(' 杨惜媚怔愣听着,咬着唇流下了眼泪。然而郁持也注意不到了,脑中的胀痛还在持续,甚至有加重的趋势,他闭眼粗喘了几声,更添了几分狂躁意。
好难受。好难受。
救救我。救救我。
他急切地寻求着解药,不由分说地埋进去大口大口地汲取起来。
一触碰到那浸润着温馨芬芳的绵软,他只觉灵魂深处都为之一颤,随即那些戾气,那些痛苦都渐渐平缓下来。
哈。果然还得是她。
她就是他的解药,是他的救赎,是他灵魂的归处。
可她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对他的渴求示好视而不见,还总是残忍地提醒他,她的心不属于他。她是别人的。
真可恨。
刚平复些许的躁意又鼓动起来。他红着眼狠狠嘬弄着,又用牙齿惩罚般研磨,似是要撕咬下来吞吃入腹一般。
他的双手也钻进衣服里,毫不怜惜地掐住肆意揉弄。
杨惜媚已经疼得挣扎起来:“别弄了,真的好痛……”
却不知道这哀求声更是勾出了男人心底的恶劣破坏欲,他的动作更加重了几分,把那处嗦咬得红肿充血,仿佛稍稍一碰就能破皮冒出血珠来。
他一只手还抚上了空着的另一边,每一分力道都带着恶欲。
直到内心深处的渴意和戾气都得到暂时的缓解,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看着那些牙印和红痕。
一股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是他给她留下的痕迹,只有他。
而她那个男朋友......想必今晚回去她都不敢让那人碰她吧?毕竟不能被他发现身上这些痕迹。
这样想着,心底更愉悦了。
可当他抬起头,看到已经忍得双眼通红,嘴唇被咬到泛白的杨惜媚,一阵心神荡漾过后又不免生出些歉意和怜惜来。
他刚才,的确是有点过了。
灼热的气息散尽,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女人的低低啜泣声。
他沉默了一阵,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杨惜媚的手一得到自由后就下意识想给他一耳光,然而刚才确实是被吓到了,全身都没了力气。
她只能赶紧脱离他的怀抱,先把衣服穿好。
手被长时间反箍着,有些发软发酸,再加上心里又惧又气,手抬起时都在发抖。
郁持见她手抖得半天都扣不上扣子,心下一软,伸手想帮她,却被她一把拍掉后又背过身躲开了。
郁持滞着身形没再动作,只默默看着她自己整理。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心疼了,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不忿。
明明是她先惹他生气的,弄成这样也是她咎由自取。难道还要他又去腆着脸哄吗?他才不会。
可她哭得好可怜……她刚才还喊痛了,是真的很痛吧?
在他胡思乱想内心挣扎的时候,杨惜媚已经整理好衣服抹干眼泪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郁持闭了闭眼,深呼出一口气后,也起身跟了上去。
杨惜媚回自己的工位拿好通勤包,出来就见郁持站在走廊上似是在等待的样子。
见人往自己这边走来,郁持忙调整着脸上的表情,想摆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脸,哄她两句然后再提出送她回家。
然而杨惜媚视若无睹地越过他,走到了不远处的员工电梯前。
郁持脸上还没摆好的神情立即就垮了下来,暗暗咬了咬牙根。
电梯很快到了,门开后杨惜媚走了进去,随即门缓缓关上。
就在将要完全闭合的一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缝隙中拦住了,门遇到阻碍又缓缓打开,露出了郁持那张俊美却冷凝的脸。
杨惜媚不去看他,只在他跨进来的同时缩肩往角落里退了退。
郁持身形滞了滞,没再靠近,站在了离她几步远的另一边。电梯门再次合上,开始下行。
寂静狭窄的空间内,两人都没有再出声。
郁持已经很久没有坐员工电梯了。
他刚来的时候,华誉公司大楼本来是没有总裁梯这种东西的——苏昕蓉虽说做事手段狠辣果决,个人作风却没那么骄矜奢侈,上下班都是和员工共用电梯。
只是郁持接手后,两年前就在员工电梯的其中一部里很不巧地遇上了电梯故障,也就发生了之后被杨惜媚救助的事。
那以后公司才专门又在大楼里建了部总裁梯,方便他快速直达,也避免再出现那样的意外被员工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