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身影进入楼内消失不?,丝玛收回目光,在书桌坐下,只需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墙上挂着的乌德兰照片,这幅照片家家户户都有,照片里他穿着黑色妥斯教传统?袍,?袍连着帽子遮住头发,只露出那张五官深刻的脸,深邃难测的眼睛就透过照片仿佛看穿了人心。 还有禁欲,这样的他看起来很禁欲。 就这样,在十二岁月经初潮到现在十六岁,她每次自慰都会对着墙上挂着的照片,从最开始的羞怯要将自己藏进被子中,到后来她可以拉上窗帘在半昏暗的环境里对着照片上的男人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幻想着是他?硬的手指在玩弄她的小穴。 丝玛不高兴拿起手机。战争年代,世界网络不再互通,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内网和通讯软件。 同学头像是妥斯教护教军宗教护卫队的标志——两把弯刀环绕一把?剑。显然是个宗教狂热分子,妥斯教盛产的大男子主义男猪典型,她备注着名字:扎洛德。 他在追求丝玛,她不否认他穿着宗教黑袍将她逼到墙?,笼罩在黑袍阴影下时候她很兴奋。 ?突然“啪”地一声被打开。 是乌德兰贴身保镖们,丝玛赶忙放下手机起身跟他们走,手机震动也不敢再看。 她该怎么办?丝玛不知道这个问题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就算真的全推到扎洛德身上,乌德兰就会满意吗?他会不会觉得她更加心机深重、阴险? “那为什么不给他明确拒绝?”乌德兰在窗边沙发上落坐,目光探究看她。 这个答案丝玛当然不敢说了,她只是红着脸,难堪道:“因为我虚荣他在学校是修士会会?,被他追求很有面子。”又赶忙补上一句:“但我没想到他敢对我动手。” “很爽?”乌德兰却是突?问。 “我问,他捏你胸,很爽?”乌德兰毫不客气重复一般。 恰时响起敲?声。 是贴身保镖鲁亚,也是宗教护卫队的少将,宗教护卫队是乌德兰的私兵,六年前的战争也被派上了前线,大放异彩。 乌德兰把教法教义圣者书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当然知道这些事,他眸色深不可测,微颔首,“放桌上。” “站那儿做什么?”乌德兰指使她,“去把花拆了。” 乌德兰微微颔首表知道了,他点了下对面的沙发,“跪下,趴在上面。” “违反《教法》是什么刑罚?”乌德兰起身问她。 “数。”乌德兰只给了她这么一个字。 “啪——”地一声,鞭子落在她屁股上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有些疼却并不严重,紧接着花瓣?溅,一朵落在了她眉前。 “一。”丝玛忍着痛呼,目光看着眼前?落得花瓣失了神。 二、三、四一下一下,丝玛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渐渐增生了奇异的快感,她不自主在沙发上蹭,睡袍又往上,已经能看到她穿着棉质白内裤的屁股上布满红痕。 水还是这么多。乌德兰思绪微动。 ?突然被撞开,他刚要斥责,就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爸爸” 往日机灵的女孩却浑然不觉,她脱掉保守的白色?裙露出下面的粉色蕾丝短裙来,蹬掉鞋躺上沙发,朝办公台后的他敞开大腿,媚叫着:“爸爸” 弥漫的酒气让得乌德兰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妥斯教禁酒禁烟,所以他烟酒不沾,也很不喜欢烟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铃保镖就能立刻上来抓走她。 乌德兰拿着外套刚盖在女孩身上,丝玛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缠绵看他,说:“爸爸我终于吃到你了。”紧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头无师自通地搅动取悦他。下面爱抚她的着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他的?装遮掩下她的腰弓起,抽搐着,雾里看花比直接观看更有诱惑。 真是水做的女人。 乌德兰站在沙发边俯视她,女孩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他看完。 只要一闭眼就是丝玛骚浪的样子,乌德兰有些烦躁,一个?毛丫头而已。或许真如?老们所说,他太清心寡欲了,物极必反? 看来扎洛德家有点势力可以把事情在学校压下去,但宗教法庭和鞭刑他肯定逃不过。 直到一年一度的宥免节。 这是妥斯教最大的两个节日之一,纪念仪式颇多,多为寺前静坐忏悔,只有一些宗教狂热分子会用刀割得自己鲜血淋淋向神赎罪,或者在大腿缠上钉满倒刺的皮带跪坐神像前让血流在神得注视下流走罪恶,给他以灵魂的安宁。 今年不一样。 起因是去年前线战事进展颇丰,乌德兰亲自来大礼赞寺主持祷告,结束后他刚出寺,宗教狂热分子们就跪在他车沿途的路边开始自虐放血。 那天丝玛没有在,不知道车内乌德兰是什么表情,只是听说他淡淡道:“有这份热情应该去献血。” 丝玛听说这事差点没笑出声来。她一直以为乌德兰会是那种狂热放血献祭神的人,没想到他和她想的不一样。 扎洛德走到了她身前,问:“你为什么不献血?” 扎洛德习惯她对什么事都冷漠的样子,他没再多问,而是道:“丝玛,我毕业父亲会安排我去参军。你呢?要继续读书还是嫁人?” 只是女人会遭受双重压迫。 丝玛不想进入神学院,她真的烦透了神学,几千字的经文研究了上千年,就是古埃及文字都该破译了吧。现在还要翻来覆去研究这些。 想到这些丝玛就不高兴,她意兴阑珊道:“我不知道。” “为什么?”丝玛挑眉。 编入宗教护卫队,这是乌德兰的亲兵,全都是最精锐的装备。能编入这个部队,再加之人脉,确实有三年当将军的可能,虽然微乎其微。但扎洛德普信惯了,丝玛也懒得和他争执这些。 扎洛德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苏隆斯·巴纳依。” 里序共和国权力构成比较复杂,宗教的长老会选出大阿伊拉,但即便是大阿伊拉要成为元首依然需要经过民主会议选举,乌德兰做到了神权政权合一,却不是每一任大阿伊拉都能做到,比如他父亲就只是宗教领袖。 脑子里把这些弯弯绕绕理清楚,丝玛不轻不重笑了声,道:“扎洛德,先活着回来吧。” 扎洛德抓住了她的手,“所以呢,你要读书还是结婚?”在她看向他动作时候,他强调。“我今年六月已经成年了。” 得到这个答案扎洛德才满意。 除了他,没有人能配得上丝玛?扎洛德咀嚼父亲这句话,多令人震惊的话。 扎洛德的事只是个小插曲,丝玛也不会放在心上,让她上心的是献血后她收到了一张小纸条,要她按照路线去后山见面。 可能因为长期对她的观察,再加上今天她没有献血,她们认可了她。 她倒不是怕乌德兰无聊到派人跟踪她,他对她一直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上次抓到她和扎洛德还是因为有秘密警察一直跟踪扎洛德,恰好拍到了她而已。 回家后丝玛一直忙于毕业,她要在神学四门课拿个最高分,然后去求乌德兰能不能让她读世俗大学。 丝 造反啊这是! 丝玛目光快速寻找论文作者名,看到很简单的名字——察加。 但乌德兰,甚至扎洛德这些出身高贵的人,他们会严格拥有两个名字,以前扎洛德追求她时候,甚至说过让她叫他菲米亚。 那天丝玛在书房翻到了一本书,扉页上写着——赠:爱孙察加。署名是大阿伊拉·图霍维。图霍维,里序共和国开国元首,乌德兰的爷爷。 那么绝不可能是重名。这篇论文只能是乌德兰写的。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反叛的论文还敢留在检索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