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哨兵下颌凌厉紧绷,连带着颈部也浮起青色筋脉,一丝淫水黏连着滴落地板,落进那不断轻晃的虚影里。 ee一种含蓄的鼓励,一种不以语言表达的嘉慰。 ee他掐住伏微的腰肢,将她往下拖拽。 ee“唔…哈啊,待会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哦。” ee“唔!” ee“多…咳,”伏微清了清嗓子,笼统地安抚,“多练练就好了。” ee他用拇指用力扯开遮蔽着穴口的软肉,使得细缝被拉伸扩开,露出一截湿红穴道,渴求插入般收缩蠕动。纳撒尼尔探出舌尖大口啜饮,仿佛饮用庆功时侍酒官奉上的珍贵甘酿。 ee他们的精神触角依旧链接着,这代表他们之间存在浅薄的共感意识,伏微能够读懂他的内心所想。 ee你知道他们都想吃掉你吗? ee“哦……”伏微忍耐着即将漫溢而出的呻吟,“他们打不过我。” ee湿软肉道变得逼仄,丰润爱液被带动涂抹在膣腔,更多淫水在甬道深处温热积蓄。冰凉舌钉在刚才的抽插中被穴肉烘得湿热,坚硬质感一下下刮蹭着穴壁嫩肉,严苛击触那些并不清晰的敏感节点。 ee谢谢,刚好口渴了。 ee淫水奔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像失禁般蜿蜒流淌,很快浸湿鞋袜。 ee高潮如约而至。 ee背脊从弯曲到挺拔,纳撒尼尔直起肩背,宽厚健硕,通体遍布奇勋殊荣般的陈旧伤痕,仿佛一尊巍峨耸立的巨人铜像,正从山脉之中如太阳般崔巍升起。 ee“日安,伏微冕下。”纳撒尼尔说。 ee远征哨兵是帝国最锋利的刀刃,他们远离泰拉,参与征服和归顺,只为统御捍卫银河而生。因此,他们的训练课程中少有礼仪相关,尤其是那些从基层被选拔擢升的哨兵战士。 ee这些无足轻重的、学问上的缺憾,曾使得他们多次陷入某些窘境,并且遭致诟病。不死者们往往寡言而漠然,多年的远航生涯铸出坚厚的心灵屏障,他们总是不以为意。 ee自视甚高的蠢货。 ee这让他的支持率短时间内下降,然而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支持希门内斯的本就是远征党派。 ee然后? ee他将伏微搂进怀中,等待她从迷失中回神,拢住她身体的深色胳臂如同金属浇铸,坚硬而难以挣脱。纳撒尼尔用脱下的制服外套垫着楼梯扶手,抱着伏微坐在上面。 ee喑哑沉闷的嗓音,贴近她的耳朵发问。 ee哨兵像刚才那样轻笑着,将一根手指插进柔软甬道,软肉立刻裹缠上来,使之陷入其中。指腹反复碾压,来回地抽插,致力于抹平那些层迭褶皱,肉道在情欲的刺激中轻轻痉挛。 ee“我……” ee她说。 ee在娱乐贫瘠的凛冬港,除了一些特定的祭典节日,人们几乎从不准备礼物。但是,小时候的伏微偶尔也会置备礼品,用丝带妆饰得完善而精美,送给纳撒尼尔和塞西尔。稀昆虫,或者她觉得最好吃的动物内脏。 ee“希望不要是……”他顿了顿,“算了,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ee“你肯定会喜欢的。”伏微如此笃定。 ee没能提前得到答案,纳撒尼尔“啧”了一声,轻松托起她的身体,宽厚手掌揉捏着饱满臀肉,让她夹紧双腿绞住他健硕的深色躯干。 ee“我们走回去。” ee他拉开少女笔直的双腿,肩膀微耸着,吐出一声叹息。 ee“我最喜欢——意思是,你不喜欢我吗?” ee纳撒尼尔完全充血勃起的性器摩擦着泥泞穴口,被阴道吞进一小截,尝试往里进入。淫水被推挤溢出,硕长柱身徐缓地抻开那些皱襞,像是刚从锻炉里取出的刀具,滚烫而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