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紧锁链,把被捅趴下的男人再度扯起。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沁满汗珠,张开嘴神情恍惚。呻吟一旦被操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破碎的词句如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滚了一地,大大小小高高低低,不知是在感谢赐予还是在请求怜悯。但神充耳不闻。她动得又狠又急,拔出三分之二再全根没入,髋部不停摆动撞在男人的尾椎处。把他顶弄得像一只在暴风雨里于海面颠簸的扁舟。感谢核心力量训练。阿门。 “很好,主人,呃,谢谢你,主人。”他的身体被拉得更高,腰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明白,主人。”不过他的确被她操得绵暖又柔软。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屁股还不自觉地划圈蹭她的腿根。 “是…唔!…是的,主人。” 她撇下男人没管。“什么事?” “你戴的这个会振动和放电。” “好的,主…”他突然意识到在“戏”外,尴尬地颔首,耳朵尖都泛红了。 “没了。除了特别涨和特别扎人的。”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她这次是对男人说的。 “开拍。” “咿呜呜呜呜呜!”他全身痉挛乱颤,牙关上下打架,勉强可以听到“救,饶,原谅”等含糊不清的字眼。他被压紧的腿一开始还胡乱蹬着,后来变成无力的划拉。瞪大的眼睛瞳孔扩散,最后干脆上翻成白眼。她起初仍摁着他,但听着听着便觉男人喘得不对劲,像是哭嚎的野狗或者老旧的风箱。她鼻翼抽动两下,眉头皱起。把他腿一拉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马眼淌落到腹股沟,透明的尿道球腺液也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得。不仅把人操晕了,还把人给操尿了。嗯…向敬业精神致敬。她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也不关上开关,继续挺腰操他。“嗷呜…嗯啊…咿哈…唔…”男人眉头紧皱还在昏迷中,被电舔舐击打的肠壁紧缩缠裹住假阴茎,要废很大的劲才能推进拔出。有趣的是男人在被钉在床上的腿根仍无意识地抖动,插进时大腿张开拔出时小腿夹紧,如同被破坏大脑后戳刺其脊髓背根仍能进行反射活动的青蛙。 “醒了?”那灰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晦暗不明。他像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的影子。惊愕,恐惧,憎恨,眷恋,珍爱,悲哀如走马灯般在他脸上过了个遍,最终收敛在顺从木然的面具下。他眼神聚焦。那幻影似乎已然消逝了。 “我觉得我们需要休息会。”女孩灵巧地溜下床,抓来大毛巾和浴袍搭在男人身上。 “有吃的吗,姐姐?”她讨好地眨眼鼓嘴,活像乞食的小仓鼠。 女孩朝她小小比了个v,整整端了两盘炸鸡三杯可乐,加上叉子吸管番茄酱纸巾,像举了座小山。 “这个给你。”她分了一盘一杯给她,不忘顺走最大的鸡腿。把番茄酱拆开淋好可乐插上吸管,另一盘一杯摆在床头柜上,“这个是你的。”她也没看被肏到腿软的男人,咬着手里剩下一杯可乐的吸管离开了。 “是不是有点明显?”她注意到导演的目光。 “你带了抑制剂注射管吧,借我用一下嘛。” “就这一次没关系。这次情况特殊你是准备一次拍完的吧?那就没办法啦。” “操…你不疼的?我前几次用胳膊动都不能动。” “是的。直接从上次切的地方开始。换下一根。” 他恍然地盯着她关切的眼神。私下里,她一定会是个礼貌体贴的好情人。 “我们准备好了。” 她抬眼。我不仅会使用你,还会滥用你。”她抄起皮拍子,左右开弓。她没有给他适应的余裕,每一下击打都又重又狠,好在只是最先痛得厉害,后来便只是麻木的钝痛。他配合地调动声律不一的痛呼和呻吟,翘高屁股方便接近的摄影师录像,镜头里肉浪翻滚红痕遍布,“我会把你这个连正常排泄都不会的垃圾废物操成破损的塑料管。”她突然揉面般搓捏他肿高发紫的臀瓣,麻痒疼痛漫上如万虫啮咬,他轻哼出声。喊痛是没有用的,讨好地呜汪反而更得垂怜。她收了手,掰开他的股沟向摄影机展示他水淋淋的小洞,“让你下个星期,每次要坐下时,都会想起我”她咯咯笑起来,皮拍戳戳他鼓胀的两颗卵蛋:“或者,每次你在每个电线杆下尿尿的时候,都会饱尝酸胀疼痛的滋味!”“不要…不要…啊!”他痛得弯下腰去,脆弱的阴囊上多了条血痕。“哈?我抓住你最脆弱的地方了,不是吗?”她捏住那被贞操锁漏在外面的双球,手指收紧,“求我。”“饶了我…主人…”他痛得直抽气,声音低小如蚊子嗡嗡。“不对。你应该——求我虐待你。”他撞见双冷酷的眼睛。 “求…求您虐待我。求您滥用我。求您…摧毁我。”视野变得晃动而狭窄,边缘发亮皱缩且模糊。他恍惚间瞥见黑色沼泽浮上的气泡,嗅到它破碎时的臭气。男人把脑袋埋在手臂间,掩埋非哭非笑的表情。 “来,和它打个招呼。”她拉动狗链,长满倒刺的可怖粗棍杵到他面前。“……”他驯服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最平滑的顶端。“我说,和它打个招呼。字面意义上的。”他胆怯地向上看,她挑眉,拿假阴茎拍打他的脸颊。“真没礼貌。见到新朋友的时候,你该说什么?” “欢迎光临…很高兴…你来操我。” “淫荡的小婊子。”她明显被取悦了,拿假阴茎按住他的嘴唇。“张嘴。” 他被荆棘贯穿。 然后她动了起来。 他被扼住,被窒息,被彻底禁止说话和呼吸的权利。 “砰砰,砰砰。”他呼救他恳求。他尖叫。但她从未停止。是因为她没有听到,还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发出声响? 他是被腿间的异物感弄醒的。他疲惫而放松地起身去看她。对上一双冰霜永凝的眼睛。他一惊,狗链被带得哗哗响。原来还在拍摄中。何其漫长。 “这里倒还勉强能用。”她拿长刺的棒贴住他的大腿根,在柔软的阴囊下乱蹭。他被磨损得眼泪汪汪,腰筛糠似地抖。她轻笑一声,手掌捞起他的腰,向上顶弄。男人叫得很哀,如一只被陌生人踢打肚子的丧家之犬。他垂头丧气地呜咽,若有尾巴此时肯定都夹在屁股后面。女孩更觉得有趣,用力撞击,把他戴的小笼子摇得叮哐作响。 他真不明白腿缝有什么好搞的。润滑不够的快速摩擦刮得他生疼。不过即使是肏他的穴,估计女孩也不会让他舒服。 “是的。是的主人。”他迫不及待地分开腿。假阴茎终于从布满血印的腿缝里滑了出来。 “我要进来了。”她抓住他的大腿,掰开他浑圆的屁股,如逮住一只肥美的兔子。猎人拿小刀抵住它硕壮的下肢,然后噗呲一声——皮肉割裂,开膛破肚。 不是红的。而是透明的,粘稠的,混杂着一丝暧昧的气味。用在他身上的润滑剂本来没有味道…怎么可能… “不要了,不要了…”他被扎得够呛,躯干随着每一次被刺穿而蹦起。她把他整个人摁在床垫里,沾湿的手指从他的口腔中抽出,牢牢把住他弹跳的腰。精准而机械地一下一下鞭策他的内里。淫妓的嘴里滴下的是蜜。他应被桦树枝抽打,为赎完他的罪,为涤尽他的恶。神会对他的啜泣充耳不闻,只对他的眼泪做出点评。色,眼圈也逐渐发红。他没有开口,但她觉得他快要哭了。 “…没有,主人。” “我可以的!以前,试过。我可以的…”他簌簌发抖如遭风的残叶,奋力攥住梢头。倒显得可爱。 “放松。”她拍拍身前紧绷的屁股。男人吊着的一口气总算被打断,他急促地喘了喘,才不至于憋死。 她把拇指包在掌心。指骨底,掌骨,钩骨。最终,男人的小洞紧紧咬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把她整个手掌吃进去了。 她一拳砸在肉壁上。 她迅速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更重更深。 她停下。手臂渐渐抽出,湿滑的橡胶发出如石油流动般浓稠的声响。到尺骨茎突时她听见他喉咙里的咕噜声,像猫。她又猛地送进去,骤然进去半截。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抽噎。原来不是因为舒服。她复外挪。男人现在倒是很安静,尽管括约肌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只要她还没有完全出来,他就仍然神经紧绷。 “啪!”她一掌掴在他缩紧的屁股上,甩下个通红的五指印。 她复捏起拳头。这是她的第二个三分钟。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于是女孩加速捣弄,像打一个异常耐揍的沙袋,踢一只肚皮尚且柔软的死狗。不会哭嚎的发泄品,磨合期止便是它的终结之日。尽管难找正趁手的第二个,但损坏也不足惜。 “痛,好痛,这会痛…”他实在是不体面。涕泗横流口水挂在嘴边。但他没有说不的权利,这是交易的一部分,互相知情,公平正义。 于是她停下。 “礼仪。”她只吐出两字。此刻在男人耳中却如钟鼓齐鸣管琴同响,威压直逼轰隆一下把他砸到泥土里。他缩起身,如蝼蚁被踩踏时的蜷紧。 “主人,好痛,求您停下…”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嗓音嘶哑声泪俱下。 业余拳击有三场。 “谢谢您,主人!谢谢…”男人发白的嘴唇直哆嗦,嗫嚅呜咽吐词不清。他在她离开时彻底脱力,否则他会迫不及待感激涕零到跪下亲吻她的鞋尖。 导演两根上挑的粗眉蹙在一起。她朝周边一圈喊了声停,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女孩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扯到一边。男人不时瞅她几眼,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朝向她们所在的角落,三角肌绷紧。俨然一只护崽不成的母猫了。女孩眼波流转,背手低头装被训样,转身和导演咬耳朵。导演听完,摆摆手,作势拍了下她的屁股,“你这家伙。老是要停!不准有下次听到没有。” “……”他趴着,放任她作怪,由着她的手指从肩膀一路轻点到后腰,在腰窝上旋转揉捏。 “把腿抱起来。”他肩膀颤抖着。但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撑住自己的大腿根,把还被肏得大开还合不上的尻穴整个暴露出来。他闭眼,但刺眼的白光还是灼得他眼睑发热。 “我要进去啦?” 两根,三根,四根。乳胶下手背的触感。 她进去。但动得堪称缠绵缱绻。 男人像热刀下抖动的黄油,从推拒到包裹到滴落得满地都是。他逐渐化开。 “痛么?”她指节轻压上前列腺,整个手背细致地碾过一圈。他像下了热锅的棉花糖骤然缩成一团,紧实的大腿把她的手臂夹得死死的。他的肠肉却更湿热软滑,痴缠着她的手指吮吸。与其是锁紧,不如说是勾引。她撤回一节手掌,伸直手指沿着g点边缘轻抚,他抬腰,但她就是不直捣目的地,只是磨人地勾弄,就把男人指奸到出水。抬起又跌下,吞着她的手又吃不进去,只得磨着床单止痒,淌泄出几滩湿粘透明的水渍。 捕食者总是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