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标记的本质其实是将oga腺体的原有功能完全破坏，将alpha的信息素注入分泌腺，打乱原本的分泌机制，让oga今后所分泌的信息素都带有特定alpha的味道。 根据信息素匹配程度的不同，oga也会经历不同程度的痛苦。如果遇到的alpha信息素匹配度高，还不会有太大的痛苦。但如果匹配度低，oga可能要经历数周的发烧、恶寒、呕吐等反应，腺体的伤口还会持续疼痛无法愈合。 他作为一个alpha，在此之前从来不曾从任何渠道看到过相关信息，也从来不曾有任何alpha或beta觉得这些信息是值得被了解与传播的。 伊雷小心地靠近那处伤口，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尚且完好的周边皮肤，弄得雪莱痒痒的。 “不疼。”雪莱刚说完，伊雷就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雪莱忍不住笑了，只好说，“有一点，不严重。” 于是雪莱转过身，伸手抱住伊雷，手指在他的后背上捏了两下，低声说：“不管有多疼，都是你给的，那就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下午他们又做了两次，一直到晚饭时间雪莱的信息素才稍微平静下来。伊雷下楼买了一份炖排骨外加一碗红豆粥给雪莱端上楼，一勺一勺把粥吹凉了喂给他吃。 “这么贤惠。”雪莱吃下一勺喂到嘴边不烫不凉的红豆粥后调笑道，“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雪莱笑得扯动了伤口，伊雷便放下粥碗，从旁边拿了个枕头塞在雪莱背后，“你往这边，靠着点，可以少动脖子。” “怎么了？”伊雷看他。 伊雷放下碗，蹙起眉头，“你以前的情热期都是怎么过的？” 他不愿意让伊雷知道那些连他自己回忆起来都感到恶心的过去。 情热期结束以后，那些alpha心满意足地拍屁股走人，只留下一地狼藉与狼藉中的他，独自承受情热退却后残留在体内外的各种疼痛。 情热期间的他不是人类，只是一只f情的动物，没有尊严也没有理智，只会矮下身子承受alpha的侵犯。 下巴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将雪莱拉回到现实，伊雷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温暖的悸动在胸腔里波动，雪莱缓慢地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在伊雷的胸口，再将那口气缓缓从肺里吐出。有许多陈年的回忆与肮脏麻木的感受都随着这口气一起慢慢排出。 月光从窗外洒进屋内，就算到这个时间，佛巴港的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很是热闹。 然后半边床一沉，伊雷也上了床坐在雪莱身边。后者的脑袋自然而然靠上伊雷的肩头，伊雷用视线的余光看了他一眼，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腰。 “雪莱。”伊雷率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很低，要对方靠得足够近时才能听见，“你还想去因布山吗？” 雪莱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了下眼睑，目光朝窗外飘去。豆丁在院子里逗一条不知道哪里来的大黄狗，附近的店铺在放一首十年前的老歌，声音听不真切，旋律却莫名熟悉。 伊雷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向下扯了一把，钝痛从心脏辐射到全身，连指尖都传来触电似的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