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们在救生艇上醒来时,发现面前多出了一辆货轮。 花花和阿布德尔:「没有,没看到,就好像它是突然冒出来的。」 承太郎:「有放下舷梯,却没人下来查看吗?各位我觉得这艘船不太对劲,先不要上去。」 乔瑟夫:「嘛嘛~承太郎你也不要太紧张,说不定上面的人只是忘了收舷梯,所以才没人下来查看情况,等等上去后应该就能看到人了,且我们这次会好好检查一番的,避免昨天的情况再次发生。」 承太郎:「手我抱你上去,你的鞋在昨天就已经掉了。」 我:「巧克力!阿承」(麻烦你了!承太郎) 安:「喂!那边看起来很凶的大哥哥,我先把姊姊让给你,你可要好好保护她,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到昨天的那种伤害,不然我就要从你手中夺走凌姐姐了。」 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抓稳了。」 我(全身缩着靠在他胸膛上):「阿承!」 真是的,虽然这么说,但你的两隻手可是把我抱的很紧呢,紧到我可以听到你那急促的呼吸和加快的心跳声。 我们所有人登上甲板后,开始检查这艘船顺便看看有没有人在这里。(我上去后就从承太郎怀里跳下来,虽然他看起来很不满,但我还承受不起所有人看向我们的目光) 乔瑟夫:「你们有看到人吗?我刚刚和承太郎去了驾驶舱但没发现到任何人。」 阿布德尔:「我是和狗卷小姐一起跟船员们检查了甲板和动力室,但也都没见到人。」 我:「霜淇淋!巧克力!」(真的没什么不对吗!真的没半个人在吗!) 乔瑟夫爷爷带着我们去了驾驶室,在那里我们看到了一隻抽着烟看着杂志的红毛猩猩。 我看着猩猩觉得不会错的,他应该就是替身使者,我们已经遇到拥有虫子做替身的敌人,那么反过来推测是不是代表动物也可以拥有替身?且我们所有人都把船给检查一遍了还是没看到人,那么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答案,最后那个在离谱也是真相!这隻猩猩就是替身使者! 花花(看向我):「怎么了?」 花花:「什么!有可能吗?他只是一隻普通的猩猩而已,就算它抽菸看杂志也只代表它比其他的猩猩聪明了一点,不代表他就是替身使者!」 花花(指向我):「狗卷同学说那只猩猩是替身使者。」 阿布德尔(沉思):「等等波鲁那雷夫,说不定狗卷小姐说的是对的,动物也是可以是替身使者的。」 承太郎(走向猩猩):「很简单,试探一下就好。」 砰的一声!笼子往里面凹了进去,等灰尘散去后,我们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了。 我听到沉重的呼吸声从我斜后方传来 那只猩猩果然在我后面,他被我的能力击飞撞在了墙上,等等他没有撞在墙上!它是被包进去的,这艘船是他的替身,那么他自然能自由的操控它,让它变硬变软都可以。 这一次我们围成一个圈我和安在中间,突然地面变软我和安被吞了进去。 我和安掉在下一层船舱里,我把安紧紧抱住,确保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并左右环顾着情况,看那只猩猩会从什么地方攻击。 安:「凌姐姐!我现在就救你下来!」 我(吐着血):「快跑去找承太郎他们」 我看着安跑远了,想着至少不要把她捲进来这场战斗,现在只剩下我和那个不知道在哪窥视着我的那隻臭猩猩。 我(就是现在):「昏!」 我:(不行发不出声音,嘴巴被封住喉咙也被压着,视线也被挡住了,看不到它在哪里!) 猩猩(用力撕开了我身上的裙子):「阿哈哈哈~」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了一下,这隻这隻猩猩竟然想对我做那种事吗?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有谁能来救救我,承太郎、花花,乔瑟夫爷爷、阿布德尔或者是波鲁那雷夫拜託了谁来都可以!请救救我!!!) 有人来了,我身上的水管也被掰开,他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并解开蒙在我脸上的袖子,我这才发觉我脸上流满了眼泪。 我被承太郎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 平时讨厌吵闹的他,这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我叫他时回应一句:「我在!」,我把脸和身体埋在他怀里,好怕他突然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又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中,那种绝望和孤独我不想再体会一次了。(我牢牢的抱住了承太郎) 猩猩(在半空中大叫着):「阿阿阿阿阿~」 白金之星开始了连击,把猩猩给一直打在半空中,最后一击更是朝着承太郎的方向打了过去,承太郎一拳打去把它另一隻手也打断。 白金之星在承太郎说完后,一拳贯穿了猩猩的胸口,我被承太郎重头到尾都一直抱着所以没看到,只是在某个瞬间就没听到猩猩的声音了,这时船舱开始扭曲变形了。 我被承太郎抱紧往外衝,他的手臂就像抱着什么失而復得的宝物一样,牢牢的把我困在他的胸膛上。(好挤但是好安心啊,承太郎的胸口一直沉稳的跳动着,伴着他的心跳声我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我(坐起身):「软糖?」(现在我们在哪?) 安:「大姊姊没事吧!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花花:「狗卷同学!我为我不信任你的话感到抱歉,因为这样才导致你陷入险境,我感到很后悔,我之后都会相信你的,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过错。」 波鲁那雷夫:「真的很抱歉!明明昨天才说好要好好保护凌酱的,我这么快就失约了,我不该这么莽撞登上船的,就不会害凌受到这样的伤害,请打骂我吧!只要能让凌酱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看着所有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只是累了,才会昏过去我本人没受到什么伤,所以不用道歉了。 其他人又缠着我问了好几次真的没问题,需不需要休息,还是要对着他们发洩一下情绪让心里好受一点,我还是摇头表达自己真的没事了,并问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我:「棒棒糖!硬糖」(真的!我没问题) 我(指着大衣):「软糖?」(为什么这会在我身上?) 我(抓住大衣看向花花):「硬糖!花花」(谢谢你花京院同学) 我看着花花他们,心中刚刚在对敌时產生的恐惧和不安慢慢的消散了,是阿我们可是伙伴,是能把后背互相託付给对方的存在,也许我该多依赖一点他们,下次不要再往前衝了,至少要叫他们其中一个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