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清晨的光线将天花板上细密的纹路映衬得如同暗纹织布一般,空气中飘着一丝陈旧的纸张与墨水的味道。 教室内的气氛颇为不同寻常。学生们低声交谈着,偶尔有人朝教室的门口张望。赫奇帕奇的几个学生显得尤为紧张,尤其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卷发女生,此刻正盯着课本发呆,手却无意识地绞着袖口。 “别乌鸦嘴,”她旁边的一个男生压低声音,手指紧张地握拳,“上次斯内普教授代课时,他整整一个小时都在讲那些阴森的黑魔法生物,光是听就让人浑身发冷。” 就在此时,教室的门终于被推开。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一些赫奇帕奇的学生甚至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卢平教授,而不是斯内普。 “抱歉,抱歉,来晚了。”卢平教授匆匆走到讲台前,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扫过全班同学,随后用他那带着一丝沙哑却温暖的声音说道,“希望没让你们等太久。” 阿莉娅坐在位置上,静静地观察着卢平教授。 然而,他虽然已恢复了授课节奏,但偶尔仍会有些微小的失误,比如手中的羽毛笔掉到地上,或者翻书时找不到正确的页码。 他梦到了同样的梦境。阿莉娅心想。 这也验证了阿莉娅的推测。 是否当梦境时间对测评对象来说是在“过去”,他们就会与她同步做相同的梦;而当梦境时间对测评对象是在“未来”,那么他们会在现实中的那一天晚上做相同的梦。 至于迪戈里,他的情况则更复杂一些。阿莉娅第一次测评醒来后,她注意到迪戈里并未立即表现出梦境共鸣的迹象。直到那天的霍格莫德日,由于晚上布莱克闯进了城堡,所有学生都在礼堂过夜,而迪戈里作为赫奇帕奇的级长,整晚都在管理与照顾同学,根本没有睡觉,因而无法做梦。 想到昨夜的测量,阿莉娅眉头不自觉地一皱。 这当然有她道具制作瑕疵的责任,但她依旧难以忍受——比卢平在梦里对她的“莽撞”更难以忍受! 而现在,这双眼睛低垂着,专注于讲台上的展示,避免与她的目光真正交汇。阿莉娅微微侧头,嘴角抿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兴致。 原来狼人也保留了这个特征。 想到这里,阿莉娅的腰身不自然地动了动。她不清楚昨晚的成结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最后在满涨黏腻的感觉中睡着了。 布料的边缘在隆起的部位紧绷,仿佛里面有着沉重的负担。随着卢平教授不时的走动,裤子布料轻微的拉扯和晃动使得这个痕迹更加明显。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见卢平站在讲桌旁。“晚餐结束后,你能来我办公室一趟吗?”他开口说道,声音温和但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关于你上次提交的论文,有一些小细节,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晚餐时分的礼堂明亮温暖,阿莉娅坐在拉文克劳的餐桌旁,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烛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泛起细微的光泽。她的五官精致如画,但周身的气质却像一层薄雾,将她和周围热闹的氛围隔离开来。 拉斐尔手中握着一封刚刚拆开的信,那是父亲寄来的家书。信纸上的字迹已被他扫了一遍,但他依然皱着眉头,对信里的内容感到疑惑甚至有些棘手。 拉斐尔的眼神锁定了阿莉娅。她正低头用餐,脖颈修长而白皙,黑发顺着肩膀垂下。 拉斐尔看到那条项链的影子,悄悄长舒一口气,随即低头继续用餐,仿佛刚才的紧张从未存在过。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塞德斯莫,你热了吗?礼堂的温度好像还好吧?” “稍微有点热。”阿莉娅不在意地点点头。 “阿莉娅,”卢娜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飘过来,“你的周围有脏东西在飘。” “不知道,一种很黏腻的东西,它们在绕着你打转,像蜗牛的触角一样,贴在你的皮肤上,慢慢爬动。很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