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弄进去了,卡特小姐!”斯内普长出一口气,生气道,“继续吧。”
克蕾莎只能继续。
她已经很累很累了,坐进去之后半天没动。斯内普似乎没有任何想法,他看起来甚至有点无聊,告诉她:“我通常在十二点前入睡。”
“对不起。”
克蕾莎也很想休息,她轻微摇晃了一下臀部,感觉对方的性器笔直硬挺地插在阴道内,一时半会儿可能结束不了。
她若有若无地碾弄着,悄悄靠在他肩膀上眯眼休息,希望他别发现她偷懒。他的头发闻起来有股特殊气味,苦涩,清冷,有点像刚刚修剪过的草坪。
“你在嗅什么?”
斯内普敏锐地注意到了,他有些厌恶地推开她的头。
克蕾莎被逮个正着,尴尬地说:“没、没什么,我只是困了……”
“请尽量不要跟我发生性行为之外的接触,卡特小姐。”斯内普警告道,“如果你有渴肤症,建议去找布莱克先生,他更适合当你的治疗犬。”
克蕾莎在心里发了一顿火,狂骂他是个有体味所以害怕亲密接触的油腻中年男人。
但现实中她只敢闷闷地应声:“哦……”
然后努力打起精神,完成义务。
她知道理论上该怎么做——不停抽插,直到对方在快感中射精。
但是她不知道要花多久。
这个就像钓鱼,有时候她跟鱼在对抗,用力把它拉上钩。但绝大部分时候她只是在发呆,等待莫名其妙地结束。
总之,“性爱”跟以前女生宿舍里讨论的完全不一样,甚至不像是同一件事情。
她在斯内普身上轻轻起伏,摆动腰肢的时候,一直在想乱七八糟的课程。
直到斯内普拍拍她的背,中断她的动作。
“停一下。”
她马上停住了,紧张地问他:“怎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教授?”
老天啊,她是从圣芒戈特护病房把斯内普接出来的。
他可千万别有什么急症。
斯内普闭了闭眼,哑声道:“不,没有。”
他的手从后背滑到她的后腰,然后又慢慢移开,抓握住椅子的扶手。
克雷莎低头看见他手背鼓胀的青筋,紧张得声音都变调了:“我们就不能申请一个‘因病延缓交配’之类的许可吗!?”
“不。”斯内普微微张开眼,眉头始终皱着,被薄汗浸湿的发丝贴着额头,漆黑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我只是需要缓和刺激……”
克蕾莎反手握住了他放在椅子上的手,摸摸他的脉搏,希望他别猝死。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低头看去。
“卡特小姐,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因为不经常做这件事,所以……”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
“你保持这样的节奏就好,慢一点。”
克蕾莎在心里嘲笑斯内普亲口承认的,“性生活不活跃”这件事。
从各种八卦小报来看,他的性生活实在太活跃了。几乎每天都有自称跟“莉莉”很像的女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跟他的情史。
魔法部为什么不去管管该死的新闻媒体,非要来折磨他们这些的普通人?
“你在我身上睡着了吗,卡特小姐?”斯内普讥讽道。
克蕾莎马上回过神来,她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压在他的脉搏之上,节奏快而稳定。
她撑住扶手,依靠腰和大腿的力量,来回在他的阴茎上研磨,碾弄。过了会儿,她开始感觉穴口有一丝火辣辣的刺痛,体内的东西比刚插进去的时候更粗了,而且隐约在勃动着,像某种活物。
她被插得满满当当,能够移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最后索性停下偷懒休息,盯着斯内普肩膀后的书架看。
斯内普微微凌乱的毛发蹭着她的阴蒂,带来一丝微妙的燥热。她本能地调整位置坐紧,将耻骨抵上去,轻轻蹭了蹭。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磨出一点白沫,带起又闷又黏的水声。
斯内普突然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骨头都生疼。
她喊了声“疼”,想要挣开,又猛地被他顶了几下,这声喊叫变成断续的呜咽。
“安静。”斯内普嘶嘶地告诫,拇指往她手上的某根筋上用力捏了一下。
瞬间,她的半边身子都麻了,膝盖一软,体重完全落在他的腿上。粗壮圆润的龟头猛地操到最里面,硬挺的茎身顶着薄薄的肚皮,从外面都能隐隐看见一点隆起。
“嗯……”斯内普发出低柔的喘息。
克蕾莎感觉体内传来了诡异的“冲击力”,温暖的精液喷射出来,浸透了每一处肉褶。浓密的乳白色从两人身体之间渗出,被磨成白沫,捣来捣去,一片滑腻,像油膏似的抹在她的小腹上。
斯内普急促的呼吸很快恢复,变得沉稳绵长。
克蕾莎听着他的呼吸声,悄悄靠着他的肩膀,想等膝盖好受点再起身。结果她只休息一分钟,就直接在他身上睡过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