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是床很小。”
“我知道……”比尔无奈地顺从了她的狡辩,伸手推她的膝盖,“把腿分开点,别害羞。”
“我没有害羞!”克蕾莎立即把腿分开了,“我为什么要害羞?这件事我已经做过快十次了!”
“……你居然有计数啊?”
“你难道不计数吗?”
“我……”比尔有点困惑,“有必要吗?”
克蕾莎似乎终于从他身上找到了某种优越感,她得意地说:“我在日历上标注了日期和次数,不同的人用不同颜色的记号笔。”
“好、好吧。”比尔忍住笑意,“很有条理。”
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弯之间,又湿又热,克蕾莎暂时还没有产生反感。他的手指伸入濡湿的穴口,稍微搅动一下,沾上粘液之后,摸到她小巧的阴蒂。
她本能地合拢腿,又想起自己不能害羞,于是再慢慢打开。她的膝盖在他的侧腰处不停晃动。
“嗯……”比尔把头埋得更低了,额头抵着她的肩,呼吸越来越重,“克蕾莎?”
“嗯?”克蕾莎勉强集中注意力。
她的手被他从肩膀上拉下来,带到身下。指尖被温热的液体浸润,是从他挺立的阴茎前端渗出的。已经流了不少,打湿了裤子。
比尔没有直说。
不过克蕾莎知道他想让她做什么——他需要一点抚慰。
她将阴茎从他紧绷的裤子里取出来,放在自己的肚皮上,从下往上挤压,慢慢地抚摸揉动。这样比较省力。
“谢谢。”他喘息道,指尖抵着她娇嫩的阴蒂,轻柔地碾了碾,按住它画圈。克蕾莎的大腿再次夹紧了,不过这次比尔身子压得很低,她只能夹住他的腰。
克蕾莎紧张地往后退,五指用力抓了他硬挺的阴茎。比尔又吸了口气,有种头皮发麻的快感。
“是我太用力了吗?”他哑声问道。
“太用力了?”克蕾莎没听清。
她更轻柔、更小心地握着他的阴茎,用皮肤比较细腻的掌心来回摩擦。她开始感觉这玩意在“跳动”,或者说“抽动”。表面的青筋全部都凸出来了,龟头部分胀成狰狞的红紫色。大量前液汇聚在她的肚脐附近,形成小小的一洼。
“好了!”过了好一会儿,比尔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我们还要完成义务,现在不能……”
克蕾莎连忙松开手。
比尔抬起身子,握着抽动的阴茎,急迫地插入她湿润的甬道。热意几乎让他融化。他发出嘶哑的呻吟,用力挺腰抽送。克蕾莎裸露的胸部被顶得一晃一晃,他忍不住盯着这里看。
他略微带茧的指腹压在她的阴蒂上,巧妙地旋转,揉捏。这处被把玩得又肿又红,光滑水亮。克蕾莎感觉自己湿透了,所有注意力都被拴在他指尖那颗小小的肉粒上,他每轻轻拨弄一下,她都要发出难耐的叫声,指甲会刺入他肩头的肉里。
“我想射了……”比尔喘息声非常沉重,“克蕾莎……放松点。”
每次沉入都感觉里面很紧张,不敢太用力地推进去。但快感像浪潮一般越涨越高,他每次都比之前更深入,越发迫近内壁的极限。
克蕾莎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短促地小口喘气,胸部汇聚了不少汗珠。她全心想着被拨弄的肉粒,完全没听他说话。
比尔又喊了几次她的名字,她都没反应。他加大力度,捻弄她红肿的阴蒂,低头舔舐她挺立的乳尖。
克蕾莎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嗯!怎、怎么突然……”
“我想射进去了。”比尔哑声道。
“好啊。”克蕾莎心想,这也需要特别声明吗?
比尔尝到她微咸的汗味,水珠从脖子滚进双乳之间,他从微凉的肌肤上舔干净。在几十次尽情的冲刺后,他彻底失去节奏,用力捅开柔嫩的宫颈,把大量精液灌入了她的体内。
几乎同时,克蕾莎也气喘吁吁地高潮了。
她被揉了很久,陷入脱力状态,完全无法抵抗欲望的侵蚀。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体内微微麻木,过了会儿才感觉到胀痛不适。
比尔把阴茎抽出来之后,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像失禁般大量涌出。她的穴口像一张小嘴似的不停张合,一股股地吐出浑浊的白露。
“关灯。”她含糊不清道。
比尔这才移开视线:“灯没开……”
然后他发现她睡着了,在说梦话。
“克蕾莎?”他轻轻推了她一下,她茫然地睁眼,然后马上闭上,“避孕药在哪儿?”
她嘟囔了一句:“床下。”
比尔找到了避孕药,喂给她,然后清理了被子和床单,给房间通风散味。
避孕药旁边还藏着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比尔翻找时不小心打开了,里面掉出一片货真价实的龙鳞。
他拿着龙鳞,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不是查理说要送给海格作为礼物的龙鳞吗?
为什么还分了一块给克蕾莎?
是作为道歉礼物吗?
比尔盯着龙鳞,心里有种微妙的芥蒂。
因为他挨了一拳,连一句道歉都没收到;而克蕾莎临阵叛逃,居然获得了珍贵的礼物。
不过算了,只要查理能保守秘密就好。
比尔把龙鳞放回原处。
临走前,他觉得好像漏了什么,在卧室徘徊几遍,终于想起要帮克蕾莎把衣裤穿回去。他把内裤拉过她臀部的时候,突然想到:“你试穿了我送的那件衣服吗?”
他张开双手,掐在她腰上比了一下,尺码应该很合适。
“克蕾莎?算了,你睡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