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那些参加了舞会的人们彰示着能够牵住她的手,能够成为薇薇安舞伴的人只有他。
薇薇安现在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他越发的想要占有她了。
真想把薇薇安关起来,这样一来薇薇安只属于他一个人。
真正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薇薇安。”他忽然出声,阿布拉克萨斯拉住了眼前女孩纤细的手腕,只稍稍的一用力便将她带向了自己,“不许推开。”
那人有些泛哑的声线于夜色下像是一根轻羽,缓缓的向下漂浮着,在拂动着她的心尖,她的理智。
“嗯,不推开。”她抬起手却不像以往每次拥抱那样揽住他的后背,攀住他的肩头,她轻抚着他的颈侧又勾着他低下了头,“阿布白天说的算账……怎么说到了晚上呢。”
如低声的呢喃,又似声声的呼唤,女孩微勾起唇角吻上了他的颈侧,舌尖轻舔舐着他的肌肤。
艾薇拉在模仿着以往阿布拉克萨斯的动作,可相比于少年那充斥着占有欲与侵略性的动作,女孩仅仅的只是在那一处轻轻的舔舐着。
直至快松开时才轻吻了吻。
她的力道控制的极好,她并没有留下任何令人起疑的印记,但是阿布拉克萨斯并不太满足于她的行为。
阿布拉克萨斯期望着艾薇拉在他身上打上独属于她的印记,例如曾经的他对她那样,他希望他的薇薇安能够去占有的他。
他希望她能做出点什么,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她是挂钩的,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她的‘亲密无间。
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如若是可以成为薇薇安的‘所有物是最好,他并不介意被人这么认为。
他期待着。
月色延长着那一道并不算太长的幽静小路,她带着他把白天的路又走上了一遭,直到打开那扇木门,直到看见了那处被暖白灯光所照亮的牙白长亭。
不,不只是那处,这份惊喜从来时便被一直延续着,那应当是被人精心布置好的。
阿布拉克萨斯从家养小精灵克莱的手中接过了白天是被他用以‘比试的飞天扫帚,他习惯性的掂了掂手中飞天扫帚的重量似是在做着一些别样的打算。
“薇薇安,要一起围着庄园飞上一圈吗。”骑上飞天扫帚之后阿布拉克萨斯朝艾薇拉伸出了手,少年轻笑着询问她。
虽然是在‘邀请着,可话语间总是含括着一些不容抗拒的意味。
“看来是‘盛情难却啊,小马尔福先生。”身穿米白长裙的女孩如最先一次那样坐到了他的身后,揽住了他的腰,而后女孩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阿布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我竟然产生了想要独占阿布的想法。”她依靠在他的后背上低声浅笑着,揽住他腰间的力气微微收紧,轻声于他的耳旁低喃,“阿布会介意吗。”
介意吗……他怎舍得,又怎会介意。
他该要如此去回答着薇薇安,可是他又该怎样向薇薇安表达着自己的‘欣喜若狂,他所学过的礼仪可不允许如此直接明显的将情绪表达出来。
身前的人并没有‘及时回应她,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并没有去难过。
艾薇拉只是低低的轻笑了下搂紧了阿布拉克萨斯。
因为她能感觉得出来阿布的呼吸已经乱了呀。
少年抿起唇攥紧着飞天扫帚驱使着其带着他和身后的女孩飞向空中,阿布拉克萨斯知道身后的女孩是故意在向他使坏。
他想要去忽略她,可他做不到。
阿布拉克萨斯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控制着扫帚飞得更高了些,遥挂于夜幕上的星辰距离他与薇薇安依旧遥远,可却要比平时更明亮许多。
那颗愈发躁动的心似乎是被抚静了下来,像是有人在‘亲吻着他。
是薇薇安,他知道他的薇薇安也在爱着他。
他在被她爱着,他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所渴及的东西——她的爱。
阿布拉克萨斯选择于一处空旷的草坪上降落,那把飞天扫帚被他随意的扔在了某处草坪上,他拥抱出了艾薇拉。
他与薇薇安之前已经有过无数次拥抱了,可仅仅只有这些仍然不够,他还想要需求的更多。
“可不能反悔了。”阿布拉克萨斯搂住艾薇拉的腰埋首于她的颈侧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气息,“薇薇安刚刚说的那些可不能反悔了。”
他可不会给予她反悔的机会了。
“嗯,假如反悔了会怎样呢。”女孩抱紧着自己偷偷在乎了许久的少年,她以打趣般的语气去复述着那个永远不会发生在她与他之间的事。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很难过的,薇薇安。”他低哑着嗓音回应着她,怀中拥抱加重,得益于这件礼裙,他只需要低下头便能亲吻到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