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嗯……” 这种接触太过亲密无间,会带来极大的错觉,仿佛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相互抚慰的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如果陆安池没有扒下她的上衣的话。 “不……” 罗子瑛都不知道自己该捂上面好还是下面好,猝不及防的赤裸相对让她快缩成一个球。 罗子瑛音隐约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泥泞成什么样子,颇为羞耻,攥住陆安池不给碰。 这是什么? 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了。 罗子瑛看见了它,也不得不看见。 陆安池本身皮肤苍白,体毛稀疏,性器勃起也非丑陋,是极其糜艳的色彩。 可那美丽的性器里自己的私密处越来越近时,罗子瑛还是没办法接纳,条件反射地想踢人,又因为那是师尊便硬生生地忍了,只是乞求:“师尊……师尊,我用手帮您……不要进。” “呃啊,轻点。” “要这样,嗯……才对。” 罗子瑛从来都是个好学生,学什么都很容易,她专心地模仿理解,仿佛在跟练新的剑谱。 那粗壮的柱身猛然插进又猛然抽出,红彤彤鼓胀胀的顶端便出现又消失,每一次都力道十足,恨不得皮肤都磨破。 她想,这个东西真的有点像乌龟的头。 陆安池掐住罗子瑛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的下体。 罗子瑛就这么望着性器顶端小孔中又冒出浊白的液体,且越来越多,在揉搓中起了细小的泡沫。 依旧是浓稠滚烫的精液,肆无忌惮地喷得到处都是。 “师尊,舒服吗?” “陆安池?” 虽然她已经足够无礼足够大胆了,用刚才陆安池刮蹭自己下体阴唇的方法刮蹭亵渎被精液流满的龟头,丝毫没有多么战战兢兢的样子。 现在,用着刚刚好。 一波未去,又起一波。 含混情色的音节从喉间发出,陆安池满头大汗,难以承受地死死抓住罗子瑛的肩膀,在接连的高潮中弓着腰,光裸的脊背突出个个脊骨。 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尖滴下唾液,正好落在饱满白皙的胸上,滑向嫣红的乳头。 罗子瑛想她真是很卑鄙,利用起意识不清的师尊,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夸奖。 她得不到这样的体验,但肉体相撞又制造了相似的意味。 “舒服,子瑛,啊,子瑛……做得很好……” 不行。 相似的也不行,她要真的,就要真的,如果只有假的,那就把它变成真的。 这只饕餮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都肯做,或者说,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的那些欲拒还迎,那些若有若无的挑逗与制止,如何不是充满目的性的引导,一步一步,将事态节节升级到警笛爆鸣的程度,以至于事后绝对无法当做没有发生。 自私也好,卑劣也罢。 罗子瑛羞涩腼腆地笑笑,指着自已的唇,细声细气地央求道:“师尊,再亲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