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也是龙的求偶期,大多暴力狂躁,破坏欲极其旺盛,攻击力也十分强悍,很不幸,师尊不是族中的例外。 徒弟仿若浑然未觉,神色依恋,冰凉凉的身躯也不再僵硬,即将毫无保留地偎在他的怀抱里。 尖牙再次缓慢地磨了磨下唇,又松开,淡粉的唇色染上了渐变的艳红。 若说这些刑罚尚可以凭借毅力撑住,那他勃得滚烫坚挺的东西又该怎么糊弄? 该死,为什么冰裳是件纱衣,简直是…… “罗子瑛。”他用平稳的声线唤着她的姓名,抓住其肩膀,一把推开,“好了,无需担忧,出去吧。” 他不能为了一时欢愉放松而精虫上脑,不顾礼义廉耻,做出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没摔疼,一双哭得红红的眼眯成月牙儿,嘴角上扬,乖乖地笑,不恼,也不似情绪刚爆发时那样感伤,似乎这样的拒绝才是她所熟悉的。 ……很满足的。 有点不敢看师尊的冷脸,罗子瑛微微垂下睫毛,握着刚刚与师尊接触最紧密的衣领,揉得皱巴巴的。 罗子瑛不想走。 这种悸动是如此陌生,从心脏深处喷薄而出,令燥热骚动的红从两颊弥漫开去。 难道这是她的心魔劫? 罗子瑛失了神,不自觉的攥着衣领,低头轻嗅师尊残存的气味,耳朵热热的,像要滴血。 师尊似乎有些愠怒了,用重些的语气道:“赶快走。” 她怯怯地呢喃,说出口的拒绝却与这番情态相去甚远。 师尊眯起眼,除了焦急,竟被盯得反应更甚,胯下甚至抽搐着弹跳起来,险些压抑不住。 可等他意识到不妙时,脑内已逐渐混乱不堪。 罗子瑛的瞳孔里倒映着师尊的影子,慢慢慢慢地往下移动。 她微微瞪大了双眼。 心脏鼓噪得厉害,疯狂跳动的声响挤入耳膜,宛如排山倒海,大浪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