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老国企有什么好,大概就是员工住在一个小区,同龄孩子在院子里玩玩闹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收获知根知底的爱情。 我的父母是没长大的孩子,见天儿呼朋唤友出去浪,他的父亲是在役军人,在外地服役,每年只有一个月左右在家,导致整个楼层通常只有我们两个精力旺盛的皮孩子和他母亲一个成人看顾。阿姨是个很温柔顾家的人,因着我父母的不着调,她经常让我到她家吃饭写作业,睡前送我回家,第二天送我和她儿子一起上学,再接我们一起放学。 学习上阿姨还是抓得挺紧的,上小学后他开始有了各种辅导班,我家还是放养,我就趁他上课的时候写作业,他下课写作业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书打游戏看动画片甚至干脆看他的辅导书,看不懂直接拉他过来给我讲,也不管打不打扰人学习。亏得他一直好脾气得任我打扰还给我讲题,后来这变成了日常,他上课好好学,回来再给我讲课,也因此我俩的成绩一直很不错,初高中都有选择权,还都在一个班。 不过还是有影响的,正好那会还没开始扫黄,因为这些起哄和生理发育,我从小六到初二看了无数我这个年龄“不该看”的东西,也是第一次接触字母和耽美这两个概念,后来想想我应该是天生的s吧,不过喜欢耽美而且只看主攻文大概就是因为那时候没有女攻文了,直到大学才第一次知道第四爱,打开新世界大门。当然小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偷偷看的,还会小心翼翼记下网址然后清除浏览记录。总之,我在初二初三的时候就开始慢慢把他当成了幻想对象,也对他生出了一股占有欲。但到底那会羞耻心还没死光,每次幻想把他铐起来,鞭打,幻想他任我折腾,幻想他身上的伤痕之后都会见到他就害羞别扭一阵。这会他就很可爱了,会觉得是他惹我生气了,默默做各种事情讨好我,有时实在摸不着头脑还会直接问:“对不起,我错了,晓晓罚我好不好,别生气。” 虽然早就在幻想中把他折腾了无数遍,但现实中关系突破的记忆其实不怎么美好。 之前说过了,我爸妈见天儿不着家,连我也不怎么管,家里一堆零食泡面面包给我对付肚子,还可以找阿姨蹭饭。蹭饭这种事,小时候无所谓,懂事一点之后其实很难为情,还好阿姨是真疼我,也不计较这些,我后来感情上基本把她当妈妈了,做饭也是跟阿姨学的。但再怎么样,我还是渴望父母的关注的。之前没太大感觉是因为从阿姨这得到了弥补,也不清楚父母对孩子的爱应该是怎么样的,但表弟的出生让我知道了,然后一点点在羡慕嫉妒中坏掉了。每一次,看到/听说舅舅舅妈带表弟去旅游,表弟报各种班学习自己想学的东西,舅妈陪着在图书馆或者游乐园一整天,每天的打招呼、微笑、拥抱,每一顿亲手做的饭,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聊天,坐在一起看同一个电视节目并吐槽,表弟生病了会第一时间被知晓并送去医院……越是长大,我看到的懂得的就越多,就是这些再普通不过的日常,构成了我难以企及的温暖的家,而我,只能日复一日地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子,不曾开过火的灶台,以及整天不一定能见一面的父母。 无人倾诉,还得拼命做出无事发生的样子,有时真的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一样,形影不离,因为跟他和阿姨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仿佛也是被宠爱的孩子,可以暂时忘记求而不得的痛苦。但在我因为幻想觉得对不起他的时候,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远离,以免被他看到我畸形的占有欲。但越是远离,我就越是难过,就会愈发放肆地在幻想里找补回来,然后更加依赖他却也更不敢靠近,恶性循环。 他从一开始被抱住哭的茫然,到心疼,到后面我在撕心裂肺地嚎,他跟着流泪,然后回抱我,几次欲言又止之后说:“你有我。”这下可好,我一边全力搂紧他,一边哭得更上气不接下气了。 被安抚到了的我就着扑在他怀里哭的姿势蹭了蹭他的脖子,明显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不过还是忍着没动。大概是我没藏住声音里心虚和颤抖,他继续用温和的声音安抚:“不会推开的,没事,不要怕。你想干什么,告诉我?” 我想只说让他做我的男朋友,但又害怕之后会被发现那些见不得光的爱好,我可承受不住得到再失去,最后拉他去了我家。找不到小黄文和图,我就搜了一些刑讯视频和截图,又给他看了一些我以前收藏的文和图,厚着脸皮解释了几句,然后说:“我想对你做这些。”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是不是很恶心?”我猜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又快哭出来了。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也没露出什么恶心、接受不能的表情,只是问了我:“晓晓喜欢这些吗?” “看起来挺疼的,不过晓晓喜欢……我愿意试试。” 两人关系破冰还是在他高考结束,毕设和找工作的压力导致她病情加重,还有长时间紧张及作息不良导致的胃病,暑假大部分时间都卧床休养,受到他很多照顾,大部分时间只见着他一个人,也慢慢愿意说些心里话。病愈后他们还是保持联系,渐渐的,对生活圈很小的她来说,他成了最佳倾诉对象,直到后来突然醒悟,她已经很是依赖甚至有些喜欢这个弟弟了。 睁开眼,她回到了7岁,继母和弟弟刚刚来到家里。原本这段时间她情绪波动巨大,经常躲起来哭,这一次有了上一世的习惯,她同继母相处融洽,却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些怪异。 简直像是养成游戏,把继弟当作童养媳养成她喜欢的模样,只是这样想想她就兴奋得无法自拔。她一点一滴地侵占了他生活的每一部分,和他一起上学、写作业、玩耍、聊天,作为姐姐关心、教导、陪伴他。带侄子的经验和对他的了解让她轻松变成了他最重要也最信任的人,甚至青春期也只别扭了一小阵子,就和姐姐继续亲密无间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拷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是懵逼的,还有些担心家里是不是进了贼。 对姐姐的信任让他放松了下来,还有心情说笑:“姐,我忍你生气了吗,这架势我有点怕~你有什么话直说呗,给我拷这干啥呀?你哪来的这东西?” “怎么会,你要教训我我啥时候跑过。姐你出什么事了?” 他注意到了,焦急地问道:“姐你出了什么事吗,哪里难受吗,怎么突然要哭了?别憋着跟我说,让我帮你。” 他急急应下:“当然是真的,姐你怎么了,快说呀,你这样我很担心。” 他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把我,给你?” “!!!姐……姐你说什么呢,你在开玩笑吧,你是我姐啊……” “不是,这……你是姐姐。” “觉得我恶心吗?”“没有!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为什么不能爱我呢?”沉默。“这不是……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我们是姐弟啊,姐你这是乱伦!” “你不接受吗?”“当然不,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是不是我太黏你了?对不起,你要不要试试找个男朋友?”他一边急促地辩驳,一边挣扎起来:“姐你放开我,我不走,但你不能喜欢我,这是不对的!” “觉得我恶心了?一直觊觎自己的弟弟,还表现得这么亲近?”她扯出了个难看的笑,嘴唇颤抖,看起来更像是在哭。不忍看到她这样,他慌忙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欲言又止,虽然不是恶心,但确实感觉很不自在,很不对,让人难以接受…… “姐,该冷静的是你。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聊聊,想想办法。”激烈了:“姐你怎么能这样……” 后面设想的是: 弟弟则是感到屈辱,被欺骗,气坏了完全不配合,甚至说一定不会同意这事,她的逼迫只会起反效果,但到底跟姐姐感情深厚,没有开口怒骂,还希望两人能回到原来单纯的姐弟关系。时间有限,她没有经验又不忍心下狠手,两人僵持着。 然后两人借助前世的记忆达成更高的成就,各方面独立自主之后也不在意别人说啥,日常互宠发狗粮,他还满足了姐姐的小爱好。 他和她自小有婚约,青梅竹马长大,他却发现她的态度很是奇怪:明明对他很好,却又时不时躲着他,有时候还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甚至从她的某些动作可以看出,她很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没想到他的小青梅不仅是个胆小的,还这么不相信他,不过这些个小爱好么……无妨,反正他皮糙肉厚,脸皮也够,不怕折腾,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很快把他的小青梅拐回家了? 为了让她相信他真的愿意,也为了让她释放本性,他自导自演了一出“背叛”,让她以为他出卖了她的一处隐藏势力,逼她黑化之后把他捉到地牢锁起来,为了报复还亲自给他上了刑,羞辱他,逼他叫主人这样就代表他只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了。但是,即使气成这样她也没有真正伤到他指没让别人知道或留下后遗症。 她被他堵得没话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刺痛他的伤口边找茬:“谁知道以后怎么样,说,你这是不是预演,好让我放松紧惕,以后都不会怀疑你?” 就这样,他把自己连人带心献给了她,把他的小青梅迎入了府。 兄妹俩家世好,在国内都是有数的,但也因此招了人眼,前世哥哥带妹妹出去玩,结果遭了埋伏被人绑到小村子里,还好两人从小接受精英教育,遇上这事也不是只知道哭,冷静下来之后开始积极自救。 最后哥哥得救,带人一起去找妹妹,却发现绑匪和妹妹都消失无踪。乡下没什么监控,家里虽然已经知道了绑匪长相,通缉寻人消息不知发了多少,却一直没能找到一伙人的行踪,最后只好用笨办法派人去各个交通信息不畅的地方排查,倒是巧合救下了不少被拐者。 从回家那天起,哥哥一夜成熟,开始疯狂汲取一切能学到的知识能力,尤其注重习武防身,长大后更成了一个工作狂,只有保持忙碌他才不会自责到喘不过气。每年一到两人被绑架的那段时间和妹妹的生日,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妹妹的房里不出来,这么些年,他给妹妹买了无数礼物,希望有一天能送出去,妹妹的房间则从不许别人进来,他亲自打扫保持原样,就等妹妹回来再按着她的喜好重新置办。他还下了大力气做慈善,希望行善积德为妹妹积攒福报。 可惜,已经太迟了。 一开始妹妹还会设法反抗逃走,但这个村子是他们的大本营,根本没人会帮她,她又失了声,打电话求救都办不到,逃了一次之后就被一直绑住锁在屋里。后来她放弃逃跑求死,却失败被发现,就被绑在了屋子中央,啥都碰不到,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咬舌自尽都办不到。被哥哥救出来的时候,妹妹已经开始器官衰竭,在医院昏迷了一段时间就永远闭上了眼。她甚至没有机会再看家人一眼。活得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报复之前哥哥详细审问了妹妹这些年的遭遇,一再克制才没亲手杀了他们,但是他更无法原谅的是自己。带妹妹出去玩,却害她遭此横祸,明明说好了要去救她的,他却晚了这么多年。之后他过继了远房堂兄的孩子做继承人,待他彻底上手他便处理好后事在妹妹房里自尽。 他借口电视上说绑匪会对有钱人家的孩子下手,让家里给自己和妹妹增加了习武课程,小大人的模样引得大家一阵好笑,他却发现妹妹的反应有些反常,没有笑,看起来有点阴郁,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没太在意,却在之后与妹妹的相处中有了让他心寒的猜测,他没敢刨根究底,即使妹妹不笑不理人,跟家里所有人都不太亲近,他也依旧一直往妹妹跟前凑,有什么事或者有趣的东西都第一时间跟妹妹分享,对她偶尔提出的要求更是有求必应。 一直到保镖发现有人在盯着兄妹俩,并且顺藤摸瓜将上辈子的绑匪一网打尽,哥哥才松了口气,恢复了正常出行,但他注意到了听说绑匪被抓时妹妹低垂的头和紧握的拳。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头跟父母提出,想派人一直盯着他们的行踪,防止他们贼心不死事后报复。虽然他们至少也要5年才能从牢里出来,但父母不想打击他未雨绸缪的心,同意了。 很快就是妹妹的16岁生日,她提出想跟哥哥一起出去旅游。两人先把东西都搬到学校附近的房子里,再熟悉一下学校,然后就趁暑假到各地游玩,会按时跟家里联系,不想带保镖,等开学再回来上课。他宠溺地笑着,同意了。家里乐得他们兄妹感情这么好,一起出去玩玩挺好的,而且两人身手都不差,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不过还是叮嘱哥哥好好保护妹妹,说得他心里一紧,赶忙答应下来扯过这个话题。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学校逛了一圈,然后取了蛋糕早早回家给妹妹庆生。吃过晚饭,妹妹对哥哥说有东西想给他看,让他去她房里,直接坐床上稍微等一下就好,不要偷看,她则开始在他背后翻箱倒柜收拾些什么,没一会他就直接睡了过去。 “哥哥还真是一点也不惊讶。” “哥哥早就猜到我要干什么了,真没意思。”她抱怨着,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本来打算忍到成年再动手,但,我有点忍不住了。”她脱了鞋爬上床,半个身子压到他身上,凑近他耳边:“虽然下手时间提前了,不过可以给哥哥打个折。四年怎么样,哥哥做我四年的性奴,等我们毕业就放了哥哥。” 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哼笑一声:“哥哥还是先看看我要做啥吧,一会可别求饶。” 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真摆出来要用到自己身上,哥哥也有点发憷。至于为什么会认得这么清楚……妹妹完全是故意让他知道一切,然后继续配合她的。不说看逛论坛从来不避着他了,有时候还会故意让他帮忙收/搬快递。偏偏他为了了解妹妹的爱好,还真去把妹妹常看的、常逛的论坛认真浏览了一遍,然后催眠自己,好好做妹妹的让她开心。他努力克制住闭眼装鸵鸟的冲动,静静地看着没说话,但抿紧的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她拿起黑色的皮革项圈和一对带铃铛的乳夹爬上了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衣襟大敞,玩弄着软软的乳粒,等它们挺立起来就夹上乳夹,拨弄两下,发出悦耳的铃声。他没有移开视线,逼自己看着妹妹玩弄自己的身体,耳畔染上一层薄红。然后项圈扣上了他的脖子,她放了一根手指在他颈侧,缓缓收紧,在刚刚贴合的时候停了手。 “哥哥适应得挺好么。”她收紧项圈几秒又松手:“别急,这只是装饰,哥哥想体验窒息的感觉会有机会的。这么游刃有余,看来哥哥挺喜欢么,可真是下·贱啊。也对,哥哥一向聪明,想来做性奴的天赋也不差,一会可要好好表现。” 这一世两人的相貌其实跟前世是一样的,不过一开始两人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哥哥因为妹妹的相貌移情,决心这辈子一定保护好妹妹;妹妹的心理就比较复杂了,她心中充满怨恨,虽然知道上辈子的事不应该怪哥哥,但她忍不住,不知怎么面对这个跟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有些躲着他,态度也很冷淡。哥哥很奇怪为什么这具身体的妹妹跟原主记忆中差别这么大,也为妹妹眼中时而流露出的恨意所惊,直到从妹妹梦魇时的呓语中拼凑出了真相。 妹妹满腔恨意难以克制,哥哥又主动暴露,还要妹妹不要忍,恨他就好,动手报复就是,他甘之如饴,然后就开始了被妹妹折腾的日常。难过,但小孩子的身体也没办法承诺更多,只能先这样拖着,多少能安抚下妹妹。 随着实力的增长,妹妹对哥哥的折腾也在逐步升级,比如故意在切磋中伤到哥哥,凝出小冰块放哥哥衣服里,把哥哥绑起来让他自己逃脱,故意找借口让哥哥加练之类的。每次哥哥都毫无异议主动配合,宠溺的笑让妹妹汲取到温暖,压住了心中的阴霾。 哥哥看着妹妹的挣扎心里也很着急,他巴不得妹妹能直接捅他出气,但是妹妹太心软,宁可自己忍得难过也没有真的伤他分毫,而且他目前也不方便说服妹妹动手,毕竟他在村子里受了伤会很不好解释,也不敢托大隐瞒伤情出任务。 这时哥哥已经成为中忍,并且终于找到机会加入暗部拷问班。在跟着见识过几次拷问之后,哥哥带着妹妹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自己布置了一个拷问室,然后把自己拷在刑架上,连同拷问室作为礼物送给了妹妹。他说现在出村任务比较少,而且就算被发现身上有拷问的伤痕,也可以辩称,是为了了解各种刑具的作用自己实验弄的,所以妹妹不要忍了,把恨意直接发泄到他身上就好。如果不放心的话,妹妹也可以申请加入医疗班,以后他的伤就交给她了。 第二天醒来妹妹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但是看到哥哥的伤又心疼得厉害,帮哥哥处理好伤口后立马申请调去了医疗班。她深陷地狱,哥哥甘愿堕入地狱来陪她,她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呢,或许她现在还克制不住对哥哥出手,但总有一天,哥哥的爱能为她驱散心里的恨吧。 然而好景不长,兄妹俩一直同床共枕,没几年哥哥初遗时妹妹秒惊醒并发了狂,怒气携卷恨意上头让她毫不犹豫地攻击了哥哥。忍者的危机感救了哥哥,他及时躲开,不过床遭了殃,巨大的动静也让妹妹稍微清醒了一点,开始紧抱自己缩在一边发抖,不仅是对上辈子的恐惧,也为了克制自己不要继续攻击哥哥。哥哥很快理解了妹妹的状况,他着实没想到正常的生理行为都会让妹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心疼愧疚自责一齐涌上,可现在重要的是让妹妹平静下来,这么大动静暗部只怕会来,到时候可能会对妹妹造成更大的刺激。但是现在完全没办法靠近妹妹,连抱住她安慰都办不到。 虽然因为同样血继的关系,冰凉的水流并不会伤到哥哥,但被这样碰触的感觉还是十分诡异,不过哥哥还是逼自己放松配合,在水流突然收紧时也不闪不避,只是微微皱眉忍了下来。被哥哥的配合安抚到的妹妹总算冷静了下来,自己靠过来抱住哥哥,不过那道水流还是环在那里没收回,最后这件事以妹妹做噩梦应激反应过强为借口解决。 妹妹很快放松了哥哥脖子上的水流,不过下面警告似的保持了一定力度。然而哥哥告诉她,她是他这辈子唯一在意的人,这种梦境只可能是关于她的。如果介意的话,废了它或者怎样都可以,完全没必要怕他。而且,她也可以上他的,这样或许可以治愈她的梦魇。 之后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因为戴着贞操带,哥哥不方便在外面上厕所,所以通常都会从早上出门憋到下午回家,有时还会被妹妹命令先去洗澡或者多喝水,被抱住按压小腹,不过他反而有些开心妹妹开发了“新爱好”,对自己身上的不适全然漠视。 语言和身体的安慰,加上长期的“脱敏治疗”,妹妹的愤恨不甘逐渐消弭,现在只是个性癖有些恶劣的普通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