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只能凑出一个家庭美满的池钰。 池钰哄着林森,宋言酌阴鸷的盯着余肖。 池钰也很开心,觉得心头热腾腾的,喝了几杯酒,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 余肖找人买了很多烟火。 林森离得老远,抱着一个很大的烟火踉跄,余肖不放心,握着他的手。 池钰隔着星光去看他。 池钰接过仙女棒。 明明那么冷的天气,胸膛里却像是流淌着温泉一般。 池钰的仙女棒灭了,他把宋言酌也灭了仙女棒丢在地上,钻进了他怀里,含笑道:“让我听听你又骗我什么了?” 池钰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你想起来了?” “什么时候啊?” 想起来池钰出国的前几个月,他频繁的出现幻觉,知道自己的病应该不会好了。 池钰忍了又忍,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上辈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或许……” 所以有人都觉得妈妈对他很好的,只要他不说那些不好的事情,就可以欺骗自己,他的妈妈很爱他。 但她好像挣脱不了母爱,在最后得关头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叫嚣着宋国盛毁了她的一生,他也要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池钰心口酸涩,他托起宋言酌的脸,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很轻,像是在对待珍贵的宝贝:“你不是可怜虫,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宋言酌,是我用全部的爱浇灌出来的宋言酌。” 宋言酌低下头和池钰接吻,颤抖的,解脱的。 雪松枝头,玫瑰疯长。 番外一(重生前) 暖气好像让雪松的味道更为浓郁,拨动着人的神经。 大抵是每天会浑浑噩噩的睡很久,现在十二点半了,池钰还没有任何的困意。 宋言酌把外套随意的脱在地上,身上的寒意还未散去,犹豫了下他没上床,而是跌坐在床边,伸出手勾了勾池钰的手指:“哥哥,我喝酒了,头好痛。” 宋言酌应该是喝了很多酒,他背对着都能闻到酒气,肮脏的,燥热的。 这是他被宋言酌囚禁的第三个月,外面关于他死亡的新闻都已经淡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池钰了。 “哥哥……哥哥,你理理我——我头好痛,你理理我好不好?”宋言酌爬到了床上,像是接受不了池钰的冷漠,迫切的想要确定池钰在他的身边。 池钰退到了床的另一边,脚踝处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每动一下都会响,池钰听着更觉厌烦,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恶心!” “不是酒味恶心,”池钰道:“是你的信息素让我恶心。” 宋言酌睫毛颤动着,半晌后哦了一声:“知道了,你讨厌酒味,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