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的头被池钰按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宋渝头昏眼花,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池钰手中的棒球棍上还有梁迟的血,他垂眸看着宋渝,眼里森然诡谲,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池宋两家有合作?宋渝,众星捧月的日子过惯了,你是不是忘记那仅有的一点儿合作也是宋国盛眼巴巴缠过来的。” “为什么不回答?”池钰扯着嘴角笑,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恶意。 池钰收回自己的脚:“真恶心啊……” 大抵是知道今天是免不了皮肉之苦,宋渝索性不求饶了。 池钰只会对宋言酌温柔,池钰只会把柔软的一面露给宋言酌,池钰的眼里从来都只会有宋言酌一个人。 “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就是……宋言酌的腺体毁了。” “你能做什么?且不说你不能……杀我,”宋渝嘴角扯动,疼的湿润的眼眶带着赤裸的得意:“就算杀了我,宋言酌也永远……不会好了!” 做成漆黑的枫木棒球棍在脆弱的脊背上重击,然后是肩膀,腰间,小腿…… 宋渝开始还在不停的惨叫,挑衅池钰,谩骂宋言酌,恨这个世界不公平。 池钰红了眼,理智已经全部褪去,以至于宋渝身上开始出血的时候,他都没能第一时间感知到雪松信息素之下丝丝缕缕的薄荷酒。 宋渝的背部洇出血色,已经说不出话,疼的意识开始昏迷。 腺体处的热来的突然,丝丝缕缕的玫瑰香在高强度阻隔贴下都遮掩不住,连带着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叫嚣着要控制这具身体。 空间内的除了玫瑰,还有梁迟血液里的红茶,可是红茶的浓度远不及玫瑰和雪松。 池钰甚至不用仔细去分辨宋渝血液里雪松的味道,他因为遇到百分百契合度的而进入发情期开始发热发烫的腺体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回答。 他曾经被这个味道每时每刻的缠绕。 池钰双腿发软,他连忙扶住一旁的沙发扶手,对于薄荷雪松给他带来的那种像是刻在骨髓里的恐惧,池钰下意识的想跑。 想嘶吼…… 想死…… 几乎是下意识的,池钰用脑海中重复了千万遍的动作,用极快的速度从口袋里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强效抑制剂,对准手腕儿用力的把透明的抑制剂推进身体里。 腺体的灼热快速的消退,玫瑰香不再散出,盖在浓郁的雪松之下几乎闻不到了。 宋渝喜欢他。 说得通了。 池钰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但他确定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上宋渝,只会对他无比厌恶。 池钰觉得太好笑了,他闻过宋渝的腺液,那时候的味道不太对,但却极像。 alpha 的信息素会随着身体的变化而产生很细微的变化。 数不清的日夜,痛苦不堪的标记,滚烫炙热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