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苦命鸳鸯啊。 “没什么，”林森摇头：“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没事，你不愿意……嗯？！你说什么？” 宋言酌做完手术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池钰还没出去放放风。 林森说的对，只是和以前一样而已，就当梁迟没有出现过，不管宋言酌有没有信息素，都是他的宋言酌。 秋天的风已经有些凉了，池钰穿了外套，又戴了口罩和帽子。 “寻间，去买点牛乳玫瑰糕”池钰敲着手机没抬头：“等下你给宋言酌送过去。” 买东西也是林森戴着口罩去买。 池钰趴在车窗上看林森在长长的队伍里排着，拍了张照片给宋言酌发消息，等了几分钟都没回复，池钰不禁想下午4点这个时间段宋言酌会做什么？ 会不会自己偷偷哭。 宋言酌就像是被丢在垃圾桶灰扑扑的布偶，裙摆破了，脸也脏了，却还是亮着一双眼。 池钰想着手机震颤了一下，他连忙去看。 照片里的梁迟和宋渝有说有笑的，姿态熟稔。 林森买完糕点回来愣住了。 池钰呢？ 林森看了眼手里还热腾腾的牛乳糕，骂骂咧咧的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没人接。 余肖看了破旧仓库内摇摇欲坠的铁门，确定林森说的不是这个，冲一旁站着的打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才幽幽道：“阿言在家待不住，让我陪我来寻间买点甜点给池哥送过去。” 林森皱眉道：“我刚从那边回来，没看的你们啊？” “没事不能找你？”林森恶声恶气道：“他俩儿想一块去了，池哥买了牛乳糕让我送过来，你们去买了，我就带回去自己吃了。” “没有。” 麻袋被打开，昏迷的宋渝出现在眼前。 余肖不甚在意的冲打手道：“出去等着吧。” 余肖点头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才对着宋言酌道：“阮清已经给池钰发了消息。” 余肖指尖缭绕着点点猩红，看着宋言酌的样子脊背泛上丝丝缕缕的凉意，又一个瞬间他觉得宋言酌是想杀了宋渝。 其实从宋言酌‘腺体被毁’之后，他就觉得宋言酌身上那股戾气更重了，以前还尚有几分温情，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宋言酌，”余肖问：“你带宋渝来要做什么？直接送进监狱不就行了。” 明明让阮清把宋渝和梁迟勾结毁了宋言酌腺体的事情告诉池钰就行，为什么宋言酌还要见宋渝。 余肖把烟扔在地上踩灭，走到宋言酌身边。 梁迟会揽下所有罪责保护宋渝，宋渝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所有的计划都是和梁迟当面说的，警察也奈何不了他。 上一辈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