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察觉到了池钰的不适,才终于放开了他,拦腰抱起池钰把人扔在了床上。 “阿钰——”宋言酌的手撑在两侧,低头去看池钰,狭长的丹凤眼里藏着骇人的情潮。 不管是因为什么,怎么可以去见别的男人。 不能说话,没有自我意识,只能根据他的指令做动作。 宋言酌一只手撑着身体,去拿池钰的手机。 密码是池钰的生日。 置顶的是他,下面没置顶的最后一个联系人,是梁迟。 池钰给梁迟发的第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宋言酌打开图片。 房间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好半晌才响起了一声短促的笑。 原来是为了他。 毕竟池钰从他腺体废了到现在,找过不计其数的医生,几乎只要在腺体修复方面有过研究的医生,他都找了个遍。 宋言酌把记录从头翻到尾。 宋言酌抬眸去看床头的小盒子。 “我就知道哥哥怎么会跟别人在一起,哥哥最爱的就是我了。”宋言酌用手背去抚摸,嗓音微哑:“对不对?” 就连吐出的气,都是玫瑰香。 宋言酌舔舐着池钰的唇,在他的唇齿间含糊的开口,嗓音慢慢染上了急促的哑:“哥哥,你哄哄我,哄哄我好不好?” 房间内的温度上升,空气开始变得粘稠潮湿,大片的玫瑰香散开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伴随着急促的,低哑的喘息。 宋言酌把头埋在池钰的脖颈边,轻轻的琢吻柔软的腺体,而后又像是被玫瑰香吸引的难以自控,去轻轻的吮吸。 “好爱你——” “我没干嘛呀——”池钰不解的呢喃。 池钰站在镜子面前刷牙,睡衣规规矩矩的扣到了最后一颗,没过多久,他刷牙的动作顿住,朝着镜子靠了靠,看到了脖颈上一片浅淡的红。 从脖颈处向下,池钰解开睡衣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半个肩膀。 不过都很淡,还没他已经散了几天没散掉的威压痕迹重。 “真被你猜对了,梁迟的信息有问题,他有一段经历被修改过,详细的文件发你了。” “他隐藏的那段经历被抹的挺干净,还需要点时间才能扒完整,现在只能翻出来五年前梁迟出过车祸,伤到了腿,坐过一段时间轮椅,之后被送到了别的地方疗养。” “不过你是怎么猜出来梁迟有问题的?” 厚重的戏服穿在身上让人燥热,但是一股小风吹过来,黏着汗的皮肤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 “你给他含嘴里得了。”张导站在摄像机旁翻白眼,吐槽完之后像是懒得看,坐在了小马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