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嗯’了一声走了。 “啊?不用我擦吗?” 小林看看空荡荡的手,总觉得有些不对。 池钰的房间和宋言酌相邻,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哥哥晚安。” 池钰关了门之后,才给一个陌生号码回了电话。 池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知道了,十一月之前给我就行了。” 现在是七月,盛夏。 如果是今年生日,也能来得及。 很多人的信息素味道都会有相近,但没有完全一样的,或多或少都会有差别。 到底是谁。 整个兰城能够做到的人寥寥无几。 那样浓的信息素,和能够瞒过池家势力,让他‘死亡’的人,不论哪一点,都棘手万分。 池钰脑海中根本想不到,能够做到把他悄无声息绑走,且能够开具死亡证明的人。 京城—— 京城里高官。 从他记事就听池母说过,宋言酌的祖父曾经放话,只有一子,没有女儿。 现在余家唯一一个和宋言酌有往来的大概就是余肖了。 池钰闭着眼,困的混沌,只是很确定不可能是宋言酌。 别说囚禁他,怕是他给宋言酌递个链子,他也只会扣在自己手上,然后眨巴着眼睛问他要做什么。 谁知道戏拍了一个星期不到,剧组这边又出事了。 要是换做别人张导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了,可这个演员是带资进组的。 这个带资进组的男演员池钰认识,脸和演技其实都不错,如果不是这样,依着张导对《长安》的看重,即便再多的钱,重要的角色他也不会用。 可心情没差两天,这个男演员就塌房了,偷税漏税的新闻爆出来没两个小时,一个18线的oga就出来锤他私生活混乱,有图有时间线,根本没有再拍戏的可能了。 宋言酌坐在剧组的秋千架上,看着张导笑的跟朵儿花似的在打电话,歪头去问在后面推他的池钰:“我怎么瞧着张导很开心?男二号都塌成废墟了,他不该生气吗?” 池钰之前听张导夸过沈谭特别适合六皇子这个角色,最后确定却不是沈谭,他也没去问。 池钰看了下宋言酌的脸,又想了下沈谭:“还行。” 他也只是在某个晚会里见过一次。 宋言酌对这个答案不满意:“那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池钰不习惯在背后说别人,低头替宋言酌理了下假发。 “背台词,好难呀哥。”宋言酌后脑勺顶在池钰的胸膛,仰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