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拍一拍我,我立刻回过神来。 我望着目标栏的杂志上发表过百几篇文章,但未正式出过一本书。我发表过的文章应该超过十万字,其实,我可以把那些文章自资出版成书。自资出版即是自己花钱出版,了解过,大约要四﹑五万元。但,出版後又如何,我肯定这本书不会大卖。那出版的意义,就只剩下自己爽而已。 结果呢?我真的进入到决赛,共四十八份决赛作品,有最多两份的作品可以出书,即我有二十四份之一的机会。这个数字,算是挺好。我有两个月时间把原本一万字的作品变成五至八万字,应该要闭关了,专心完梦。 不一会,我见到他在五年目标的栏目上写︰与100个nv生shang。 「其实没有很夸张啦,我刚才按了一下计数机,一年365日,五年就1825日,1825除以100,即每18日上一个新的nv生,还好。」 「你想一想,如果siri的分析能力真的如此强,或者它可以帮我在赚很多钱,五年後,我可能单收gu息就能安稳地生活。」 我和阿文向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招手,示意我们都写好了。 工作人员收好合约就向我们道别。 我伸了伸懒腰,望一望手上的表,「原来已经六点。」 我们走到各自的电单车前。 「siri,我现在就要实行五年计划,今晚在哪容易找到一个shang的nv生?」 「siri说我应该到夜店。」 「你呢?」阿文问。 「你不是说闭关参加甚麽台北文学奖还是天行奖?」 「好吧,我也要找我今晚的nv朋友了。」阿文说完j笑了一下,便骑上了电单车。 这几年都是网络或报章杂志上写东西,几乎没有任何主题﹑文t或字数等的限制,无拘无束,想写甚麽就写甚麽,想怎样写就怎样写。但今年开始参加写作b赛,b赛很多时都有内容及字数的规限。 我躺在床上不断构思着故事,但很多个晚上过後,仍是迟迟未能下笔。然後,这一刻的我在想,好像,有点浪费人生,浪费在繁忙工作中仅有的写作时间。也继而思考,我写作的初心到底是否变质了。 写作,也就开心变成了苦恼的一件事。想,这样真的好吗? 我对耳背siri有蓝芽功能一点不感到奇怪,我奇怪的是它为何知道我的想法,「但我刚才只是拿了电话出来,连锁都未有解,你为何知道我想打给紫千?」 「你真的很厉害。」 「不用了,我觉得这个功能挺好。但我…或者你一直都叫自己做耳背上的这个siri设备,感觉得很奇怪。你这个新设备有名字吗?」 「哪我可以帮你取个名字?」 「让我想想,突然要我为别人起个名,真的很难。」 「这也有得分析?」 「好呀。」 「跟据我对你在各个社交平台及通讯软件的内容作出分析,你偏向於简单直接,但又要一点特别x,那你就叫我加代子好了。」 「向你提示一下,其实我有读出你脸面肌r0u的能力,即是你对我说话时,不一定要出声,做个口型做可以。而且我读脸面肌r0u的能力算是很强,你的嘴巴用很小的幅度说话,我也能读出你的内容。因为你一直对着空气说话,旁人也可能会觉得很诡异。」 加代子立刻回覆,「真的,其实你可以把嘴型再做得微弱一点也可。我们聊得有点久了,我建议你先打给nv朋友。由这里到你nv朋友的家,需要26分41秒,我们可以在这段车程慢慢聊。」 加代子传出了打电话的声音。 电单车上了西湾大桥,我对着空气做口型,「真的很厉害惹。你迟些推出市场後,会收很贵吗?」 我突然想不出有甚麽问题要问,就没有出 隔了几分钟,加代子问,「你需要我开启聊天功能吗?如果不开启,我就只能回答你提出的问题。聊天功能的好处是,我还能主动向你提出问答,可以对你有更直接的了解,这样,能更有效地为你实现五年计划。」 「其余两项还好,但五年後退休,的确有点难度,我们今晚需要详细议定这个五年退休计划的内容。」 「你距离目的地还剩5分15秒的车程,不足够我们讨论这个问题。」 下了桥便是紫千的家。 「但直行才是紫千的家。」 「你怎麽知道?」 「真方便。」 「因为刚才我检查了你跟紫千的wechat内容,知道你们会到她附近的一家茶餐厅食晚饭,从紫千家楼下行到茶餐厅,约4分20秒,所以我推断你应该会选择泊车到刘紫千家楼下,然後走过去。」 「放心,我只会利用你的所有私人资讯为你提供服务,绝不泄漏给任何人,包括apple公司。」 「感谢你的信任。」 「我见你每次都会问原因,其实你可以设计我每次回答时,都同时向你提供分析来源。」 「明白,我会记下你的要求。」 加代子,「根据你现在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准时到。」 我说完句後,就把加代子从耳背拿下来。 这是我跟紫千定的规距,就是我们约定了某个时间,谁迟到了1秒钟,就要请对方饮野。 然後,我就想了这个规距,怎料,经常中招的人竟是我。 「我蠢一点不好吗~」紫千撒娇地挽着我的手。 对,紫千是一位幼稚园老师。她最喜欢拿出与小朋友的合照,然後b我拣哪一个小朋友最可ai。我通常都会拣中她最喜欢的哪个,然後紫千就会说她跟这个小朋友之间的有趣对话。 对,我们很久没进日本餐厅了。 然後我提议说到八佰伴看家俬,对,朋友们经常笑我们还未买到楼就去看家俬。但这是个不用花钱的活动,而且节衣缩食真的很痛苦,看家俬的时候,又能燃起那份一切忍受都是为着未来的冲劲。 我和nv朋友的人工其实挺不错的,我们在过去几年都大洗非常,胡乱买东西,食得很好,经常出入电影院,每年也会去几次旅行。但年青总会有尽头的一天,看着身边的朋友都结婚买楼生小朋友,快要三十的我们,除了有一段算是稳定的六年感情外,就两袖清风。我们都知道,这段感情,需要进入下一个阶段。 我今年28岁,她今年27岁,我们拍了拖六年,大家工作都算稳定。 这算是港nv吗?我又觉得,好像不是。因为她的家人没有房子,所以紫千从小到大都是租楼,要不断搬家。她说结婚,生小朋友,都应该要有一个安稳的家。 但,我怕我涯不到… 我喝了一口面鼓汤,这是我的最ai,「没有所谓。」 「呃…男生吧。」 「但男生可以陪我一齐做运动。」 「呃…我刚才都说了我没有所谓,男生nv生都没差。」 「那是你b我拣的…」 天人交战了半小时,才勉强忘掉那一万大元,然後继续想,其实,无钱唔好生仔,又不单指n粉钱或看病钱,更重要的,是金钱能让小朋友有更好的成长环境。以前,会觉得这想法有点夸张。进了名校,看到家长们每逢假期就带小朋友周游列国,有足够财力让他们去学音乐或玩运动,我们有很多外出交流或b赛的费用都不轻,最後,小朋友想到海外继续升学亦可。金钱,的确能让小朋友在成长上有更广的视野,学习上有更多选择。不单是物质条件的优越,有钱家庭的父母,通常是高知识份子,教育小朋友时,都会使用较好的方法。在富裕家庭长大,不论礼教或思维都b较突出。这并非我的个人感受,读教育学院时就知道,很多研究都证明中产阶级的小朋友,在成长及学习上都有更大的优势。 紫千突然说,「对啦,记得星期六车我去美容,你要做吗?」 自娘胎出世就没修过眉,没清过黑头,平时就连洗脸r都不用的我,早阵子踏入美容院,做了人生赚取稿费。我 虽然理x是这样想,但德州扑克的x1引力很大。最近,我选择了另一个方式跟德州扑克相处。既然我已经练到不会亏钱,就把这档事变成日常兴趣好了。上厕所时,排队时,或是坐公车时玩。但,我已经不会再花太多心力去钻研。因为,既然都是赚钱的方式,为何不选择一个对我更加有利的选择,为何不多花点时间在写作上。 现在,就无聊时在网络上玩玩十来蚊上落的,不亏钱,也不赢钱,就娱乐而已。 「why?」 我在听加代子分析时,系统已经因为超时而自动帮我弃牌。但我很惊讶加代子有这个能力,对惹,加代子也算是超级电脑。那麽,我可以靠它在网络上赚很多钱。 加代子停了十来秒,这是我从昨天开始使用它到现在为止,它是程,总共有四位讲者,只有一位讲者我有一点点兴趣,如果不是学校叫我带学生来的话,我根本不会知原来有这个讲座,这个讲座也不会x1引到我自愿过来。 想,为何要办这种形式化的活动。是为了做一些门面的行政工夫?是为了要申请资助?又或是要壮大自己的协会,这些都是必然的行径?反正,我就觉得很浪费人力物力。 我大约每两个星期,就会去剑击队玩下。为何与剑击结缘,因为每晚都看到剑击队在练习,很x1引。识识地剑击阿sir,一直想拜师,但一直犹疑。因为我以老师身份进去,可能会影响他的教学,而且,本人是个30分钟热度的不肖弟子。空手道教练说,「唔系唔想教你,只系你就平均一个月出现一次,这次用心教完,下次回来你又忘记得一乾二净。」早阵子流连学校的s击场,但s击太单调,放弃时向教练交待的一刻,心很虚。我向剑击阿sir道出了自己的三分钟热度恶习,不料他淡淡的说了两句,没所谓,玩厌了就离开。多帅。 大部份运动,都需要不断重覆重覆再重覆做同一个动作。柔道很快就放弃,因为一开始要学受身拍蓆,拍了几堂,很无聊,逃走了。学剑击,第一天过去练步法,一个人对着格仔前前後後,後後前前,前前前後,後後後前…剑击阿sir走来说,「知你闷,下堂直接上线对打。」那一刻,内心涕泪纵横,我肯定这个2米「高」人会读心术。但对打时,也深深t会到基本功的重要,每次玩新运动时总掉入这个恶x循环的迷思。然而,写作不可能倒模重覆,每一篇散文所表达的都不尽相同,每一个故事都独一无二,每一字一句都举世无双,还是文字b较x1引。运动就一辈子做二n好了。 我坐在私家车上,看到紫千从大厦门口出来。她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後望一望表。 紫千抢先说,「两分钟後还未到就要请我饮koi,不,今天想饮贡茶。」 「别!说!谎!」 紫千望着我的方向,然後挂掉电话冲过来。 「我是不是很锡你呢~」 「等间你就知道。」 「你在这里book了一间很贵的餐厅吗?」紫千双手合拾,用期待的眼睛望着我。 紫千扁起嘴来,因为她最喜欢就是食好野。 今天,金光综艺馆的入口人山人海,还看到不火h牛党在远处卖飞。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入场卷。 「进去吧。」 坐下时,紫千疯狂的大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要形容她当时的反应,一版呀字是绝对不够的。所以,我决定加多两版。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紫千一直追问这两张飞是如何买的,我当然没有说是从网上用一万六千大元买回来。 但我自己都觉得,用一万六千大元去买两张飞,感觉有点傻仔。 音乐声很大,其实大家本来就听不懂周杰l在唱甚麽,在这个情况下,我更不知道他在唱甚麽,特别是快歌的部份。 由於太前,其实周董行後一点,我已经看不到他。有几首他用钢琴自弹自唱的歌,我是根本看不到他,其实连部钢琴我都要伸长颈才能看得到。 然後周杰l在唱告白气球时,有一堆白se气球掉下来,感觉,超正。就只有头几排感受到。 我和紫千都不约而同地拿起了其中一个,白se的气球上面用粉红se字写着「拥有你就拥有全世界」。 离开演唱会,紫千一直说到演唱会的事情,但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因为,此刻的我正纠结着该否问她要不要上我家。因为,我不想破坏这可能会是终身难冺的完美晚上。 当我说完这句话,紫千定眼望着我。 「你说的。」 看着她进了大楼门口,我便开了车上大桥,越开越快,时速808590 我摘下耳背的加代子,掉到车箱後面。 不要问当刻正在想甚麽,当刻的我,脑袋其实一片空白,只剩下情绪,满满的情绪,失落的情绪,愤怒的情绪,伤心的情绪,悔恨的情绪,还有很多很多我形容不了的情绪,全都一并涌上来。 最後,在路肩停下。 我下了车,坐在海边,坐了,很久,很久。 我开口问加代子,「在赌场的高额德州扑克中,要赚到一百万首期需要多久。」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但我,还是直接开车去了赌场。 这种感觉,久违了。 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音乐,「我认为此刻听一点柔和的音乐,会对你控制心情有不少帮助。」 大约两个小时後,我用口型对加代子说,「好了。」 公共牌是红心k、梅花a及梅花j。 在加代子说这番话前,其实我也打算下一个大注,但在思考上没有那麽准确。 在接下来的的四个小时,我都跟着加代子的分析去玩。我的筹码缓慢地增加,由当初的一万元增加到一万三千多,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升幅。去厕所与加代子相量一番後,我们决定改变打法,由当初的「紧凶」变成「松凶」,即打b的牌b之前更多,打得更积极。 时间一个钟一个钟地过去,赌枱上的人也换了不少。 我的对手嘴角扬了一下,因为这样就等於给对方一张免费牌看。 我对着空气说了「好吧两个字,大家都好奇望着我。」 走出赌场,望一望手表,凌晨四点十六分。 「都是那一句…」 我拧转身,看到一位长头发的nv生,年龄跟我差不多,身形娇小。我认得她,她是刚才跟我同枱玩了几个小时的nv生,而且,我对她的印象特别深。 现在才发现,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的迷利裙。此刻,我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记得之前打算跟紫千去垦丁,所以她出发前要去买新泳衣。我陪她去拣泳衣时,她拿起一件又一件泳衣问我意见。其实,紫千已经没有拣那些x感的三点式,但她选的每一个款式,我都觉得露太多,全都着实接受不了。最终,我们因为这件事吵起来。 本人并非思想保守,我认为这年代,东方人穿得如西方般的少布,其实没有所谓。而且我绝对欢迎别人的nv朋友穿得尽可能的少,着得尽可能的x感。希望别的nv生去海滩时,最好全都着三点式。但,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nv朋友着得太少。 男生望低x长腿,俗称好se。但在於我的角度,那叫赏美。欣赏nv生的美,就好像你入到美术馆欣赏梵高的星空一样。然而,在书展买写真,叫低俗。在书法展看书法,叫高雅。同是赏美之行为,有何不同。你用低俗的角度评论我风雅的赏美行径,那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某某男韩星很帅,我就没有觉得你正在用低级低俗好se等的心态去欣赏他们。 「你刚才很厉害,你为何能如此稳定地做好每一个决定?」那个nv生说。 「呃…你其实只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就可以。」我尴尬地笑着答。 空气突然安静了。 我们去了赌场旁边的sky21,这是澳门一间相当有气氛的酒吧。 nv生的名字是赐丝,她一坐下来,就开始追问着有关德州扑克的事情。原来她是大约一年前开始接触德州扑克。 「其实这一年,我看了很多书,也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德州扑克的数学原理。」 「那有点不同,我大学是读会计的,所以理解那些学数原理时,我会b一般人多了点优势。而且我觉得德州扑克那极复杂的数学原理相当迷人,我当初也是被这些极复杂的数学原理所x1引。」 「其实跟据数学原理,在每一把牌上做一个最好的决定,其实不难。难就难在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因为有些牌局,虽然在数学上赢的概率很低,但就是想博一博。而且因为大脑要理x地高速运算,同时也要高度控制好自己的感x,我觉得很难惹。」 我呷了一口酒,「你大学读会计,那你做甚麽的?」 我定眼望着她。 我立刻回过神来,「不是呀,其实我也是老师,中文老师。」 「如此漂亮的会计老师,一定很受男学生欢迎。」我竟不自觉地冲口而出,说完有点後悔。 然後她拿出了电话,从我对面坐到我旁边。靠过来,把她facebook上的相滑给我看。 但看了两三张之後,我根本不能集中jg神继续看下去。因为她已经不单是膊头及手臂紧贴着我,有感受到有一点点x也紧贴着我的手臂。我眼角向下望,得到证实了。也在同时,我看到她原本就有点短的裙,歪着坐时,更扯高了一点。 那晚,我们由德州扑克,一直倾到老师的工作,一直倾到私生活。 所谓商业电影,在网上找了个不错的定义,「商业片是相对艺术片和纪实片而言的。指的是以票房收益为最高目的、迎合大众口味和欣赏水准的影片。商业片集合了多种商业元素,b如说当红明星、知名度高的导演、复杂的特效、大的投资、大规模的宣传、甚麽全国甚至全球同步上映等等等等。」 早阵子,在杂货店看到一只很可ai的b卡超公仔,花了几十蚊买了下来放到教务处的枱头。从前,不会这样做,觉得毫无用途,又浪费钱。但偶尔望到牠,会令我会心微笑。 离开时,我跟她轻轻的道别了,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 回想早几天,有位资资资深同事约我食饭,当刻有点受宠若惊。今天出来时,还多了位人缘广得奇葩的同事。长长的中午饭後,百感交集, 本人是一位老师,不少学生跟我聊天後,结束时总补上一句︰不要写上facebook。我当然首肯,也会恪守,本人有道义的。同事没直说,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写。由我决定接受第一个学生作为facebook朋友时,就有心理准备,这个社交平台不能像从前般肆意。到现在,满满的学生同事家长。作为一个正常人,也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更何况我的老师身份。 不能写的,就抱起猫猫述说好了,希望牠们就帮忙保守秘密。未养猫前,在电视上看到这些情节会觉得很智障。 老师不似其他工作,为老板为公司投入半生青春後,离开时回首萧瑟处,发现带不走一片风彩。老师的付出,就是学生的收获,偶尔看到校友回来探望老师,画面挺感慨。你所做的一切看似无形,实则很有型。 於是,每天晚上窝在家改功课时,就不断洗脑对自己说︰老师是灵魂建筑师呀…用生命影响生命呀…自我牺牲去春风化雨呀…我应该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呀…… 卖掉那部相机时,也有点心痛。但,不是因为太多回忆,而是,只能用原价的三份一卖出,好像有点不值。这部相机也陪我拍过很多相片及短片,然而,对於物品,我没太多感情。特别是电子产品,今天不卖,明天就再便宜多几块。 这年代,一切都太快,太x1引,来不及悼念,新宠又上市。人与事皆一样,来去匆匆,没必要让自己盘旋於回忆殿堂。拍张遗照,拥有过便好了。 以学校作为工作地点,真心不错。你做到头昏脑胀,可以走出c场或上t育馆s波,偶尔会有波友。怕出汗,有几张十年按摩椅,电脑室有结他电子琴,要钢琴可以拍卡进音乐室。环科室有一堆动物,本人偶尔会进去玩兔仔。闲着可靠着栏杆跟学生聊天,要安静,也有个天台让你吹吹风看日落。 学校的健身房在排球场旁,而排球场中午会变身幼稚园饭堂。做完gy,也刚巧碰上小朋友派完饭,校工就会招手叫我饮汤。其实,我很喜欢饮汤。外食时,都会叫例汤,朋友说味jg汤而已。嗯,我知道。但一个人住一个人煮一个人份,很痛苦。大多食外卖,偶尔下厨也不可能煲一锅汤。汤,是家的感觉。拿着手中的青红萝白粟米猪骨味jg汤,想,非在这间学校毕业,进来也未到两年,但这里,确实给了我家的感觉。 因为本人较外向?嗯,本人一点不外向,享受与别人相处,更享受独处。享受一个人s波,享受在教务处cha着耳机工作,享受独自待在幼稚园区﹑健身房外的小yan台或电脑室旁的栏杆,静静的看着学生在c场练波,静静的看着家长陪小朋友玩,静静的看着夜幕升起,看着,c场上的大灯一盏盏地打开。知道有些人害怕独处,害怕别人的眼光,害怕面对自己。然而,唯有独处,才能与心灵对话。嗯,这份x格,令我自觉不是个外向的人。大多是同事主动走来吹水或约食饭之类。 再多等了一会,那三位学生便上到来健身房。因为健身房中午通常没有人用,健身房又刚好没有人用,所以我们打算这个月都有这儿练舞。 「se彩舞台」,简单来说,就是个类似全美一叮的才艺b赛,也是校园电视台举办的b赛。上年才是第一届,当时的画面还是挺深刻的。 话说当时我要学生每组写一份活动计划书,「se彩舞台」的初稿便在其中诞生了。当日我拿着计划书,在教务处枱头思索了很久,判断着︰本人入职才一年…校园电视台成立才一年…是时候了吗?电视台九成学生只是初二…而且 当初只有几个学生写这份计划书,而最後出席的工作人员,超过三十人。定赛制﹑拍宣传片﹑海报﹑安排报名﹑请评判﹑请表演嘉宾﹑租场﹑联络工作﹑灯光﹑音乐﹑拍摄﹑奖状﹑计分﹑司仪等等等等…… 最後,完了b赛,我叫所有帮忙的学生落电脑室留一会,因为,我想非常认真地说一句︰thankyou。怎料,当我踏入电脑室时,他们一起多谢我。那一刻,我…我…我头昏脑胀,没反应过来。但刚才独自归家时,情绪便来了。 不逊se的,除了是参赛者外,更重要是有堆神级台前幕後。神级,认真不浮夸,我们有个神级美术人员,独单设计好整个舞台的海报﹑动态背景﹑参赛者相等,这阵子,他天天被追杀交货。而两个神级司仪,不但能带动全场气氛,刚才突然要帮忙拖点时间,两个大只佬就靠把口撑下去。幕後,我一个人怎做得来,两个高中生如神仙下凡般帮忙带着一群初二生,而一群初二学生更神,嗯,我要强调是初二,因为他们的工作能力超出了初二,本人初二时就不可能单独扛下联络全部参赛者及安排rundown的任务。当然,还有堆神级同事,帮了很大忙,今天,才发现自己朋友不少。 晚上还是会继续ch0u时间在赌场玩,但星期日都一定腾出时间陪紫千。 你在地下商场那的士站排队,人龙总是很长。排队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在排队时看到的画面。那些的士司机在队尾放下客人,有些在队尾或甚没有排队内地朋友就直接走到车旁跟司机对话。有些与司机在对话後,就直接让他们上车。有些对话後,司机会拒绝让他们上车,但拒绝後,的士并没有快速开到站头,而是缓慢地在队列中慢驶。有些正在排队的人会主动跟司机对话几句,有时是司机向那些拿着大型行李箱的人对话。 反正,那些司机放下道德底线的目的,就是希望多赚一点。但在我眼中,他们,就确实只多赚了「一点」。冒着犯法的危险,让道德良知往後抛,也赚不了多少。如果想赚钱,就有点大志吧,增值自己,往社会上层移动,才是真正法门。在路边鼠窃狗偷,效益不大。 但也不是全部内地同胞都是这样,记得上一次去西安,完全改变了我对大陆的感觉。 後来听当地人说,我们住的这一块,算是高级住宅区。嗯,其实我也留意到,附近的住宅都看似挺高级的。在高尚住宅区的人素质都b较高,即有钱人的素质都b较高?我对内地有钱的印象其实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住在澳门这个赌城的关系,我能接触到的有钱人,都是肥头大耳,衣着及谈吐皆没有品味,而且沈迷赌博,也经常出入那些称作桑拿的se情场所等等。 同胞的质素,在世界上可自算是相当有名。改变,唯有依靠提高教育水平,但教育却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记得第一次露营,是在香港。我与一位朋友打算用几天时间征服麦理浩径。这条行山径全长约100公里,共分为十段。东部的西贡到至西部的屯门,途经大浪湾﹑马鞍山﹑狮子山﹑大帽山等。 这,才是真正露营的感觉,跟开着冷气的露营主题cafe差很远。 我们只是有几天的假期,就会想飞,过去几年也一直是这样。我们去过很多地方,亚洲的大城市基本都跑过了,这两年,开始转战一些次要的旅游城市。 刚过去的暑假,我与nv朋友去了高雄,同样,对b台北的热闹,我们更ai高雄的悠闲。这城市,甚至令到我与nv朋友都跟着悠闲起来。以前,我们会为每一天安排好密密麻麻的行程,然後一早起床跑到各个景点。这 但,这才是真的放假节奏,不错。 紫千扁起了嘴,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放假时看着朋友在ig或facebook打卡,而自己就窝在澳门。 幻想与期待,也是涯过短暂痛苦的好方法,就像卖火柴的小nv孩。但她最後好像si了… 「还有呢?」 就这样,我们一整晚都在聊将来洞蜜月要去哪。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在朝早见赐丝。 今年银河国际马拉松,我报了半程马拉松。 从小到大都喜欢运动,但出来工作後,朋友就很难约,自己的工作时间也很乱,因而渐渐开始以前挺讨厌的跑步及健身。跑步及健身,是孤独的运动,但随时随地,方便非常。 在开跑的开首十公里,其实状态还好,但往後的每一公里,都痛苦非常。很多次,我都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但望一望手表,要在限时两个半钟头内完成,以我现在的速度,是刚好而已。而且赐丝也在旁边,我不能b她逊,会很丢脸。 我最後跑回了终点,终点线上的大钟写着8:40。六点开跑,即要8:30完成,不甘。但还好,还算是完成了二十一公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今年会多加练习,下年要挑战全程马拉松。 我躺在氹仔运动场的草地上拉根休息,赐丝走了过来,把香蕉及朱古力递给我。 「你很厉害惹,你最後用了多少时间?」 我一边咬着朱古力一边举起大姆指。 「下午有甚麽做?」 「陪我出席一个颁奖典礼。」 这个剧本b赛的主题是如何利用现今科技帮助残障人士。虽然平常有写作的习惯,但我几乎不会对陌生的主题进行创作。因为不熟识,所以必须花大量的时间到网络上查资料,很累人。但这次b赛的奖金丰厚非常,所以这件事变得值得了。 一个剧本的影响力或许不大,但这个剧本,大会说会拍成微电影。现今网络的传播速度如此快及广,我相信影响力会大增。你说这个剧本及这套微电影没有为残障人士实际供献甚麽?的确,我们不能为他们做任何「具t」的事情,但我们的宣传,或能令一些机构「出手」。实际上,已经有不少机构愿意为非洲的小朋友捐赠3d打印的义肢。 晚上的时候,我们来到一间以结他为主题的café,店内放了几把结他,几张cd。 「你刚才的发言也挺感人。」赐丝说。 「你真的一点不客气惹。」 café突然响起陈绮贞的<<鱼>>。 陈绮贞有本书叫<<瞬>>,内容是她的歌词笔记。这本书在书店遇见过很多次,虽然陈绮贞是我的偶像,但一直没有买。今天在店内的书架再碰见了,出现了一种非买不可的感觉。 高中年代,我未接触过哲学,後来迷上哲学,是大学年代的事。大学时期,我曾为人生意义这四个大字苦恼过。si去时,所有实质的东西﹑虚无的成就﹑快乐与悲伤的回忆,全都带不走,全都化为灰烬。努力地活着,到底有甚麽意义,问着问着,就走进了哲学的世界。那时候我明白到,哲学才是实际生活上最重要的东西。哲学,不似律师专业或医生专业般,让你有直接的收益。哲学,是用来填充心灵的,让人生活得更美满。 一首接着一首,「旅行的意义」﹑「天天想你」﹑「告诉我」…… 平常,我都是用电单车把她送到楼下,然後就爽快地道,但今天,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有些说话,似乎yu言又止。 赐丝可能以为是我的nv朋友打来,於就道别了。 「过来香港陪我看日出。」 我一边思考着刚才与赐丝发生的事,不经觉,船就靠近了上环码头。 大约十年前的除夕,我与一个nv生来到香港倒数,10987654321过後,我们便找了间有桌游的cafe坐下。玩层层叠时,nv生隔着玻璃指向楼下的巨型十字路口 但老实说,我跟那nv生的关系,其实挺复杂的,就算我喊出口了,就算她答应了,我们也未必能成为情侣。或许,在十字路口喊我ai你,只是一象徵。如果我连这份勇气都拿不出,也不可能有更大的勇气及决心去解决我们之间的复杂状态。 我来到中环ifc平台,阿文已经到了。 「刚刚在桂坊玩完,今天被学校安排了来香港参加一个讲座,所以找你陪我。」 「吓,要我大老远坐船来陪你,合逻辑嘛?」 「你失踪很久了。」 「对啦,你的五年计划如何?」 「why?」 太yan渐渐昇起,呃,我也觉得最近过得很理x,好像…有点…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竟然学校只派你一人来,没有别的同事,你大可逃走。」我小声跟阿文说。 我拿起了放在椅边的小册子。活动目的很长,我ch0u两句重点,「让青年老师更全面认识祖国向学生传递家国情怀」,俗称ai国教育。 当然,你说国内有很多讨人厌的地方,例如政治或同胞素质等。谈政治需极长篇幅,先谈国民素质,记得有次去沙巴浮潜,向导多次强调不要把活着的珊瑚带走。但回到船上时,仍有同胞拿着星形珊瑚向友人炫耀。同船的人看见了,便齐心劝喻,同胞最後也放生了星形珊瑚。作为教育工作者,我深信教育的力量,不论对小朋友还是对大人。放弃与敌对,都并非最好选择。 那个中华传统文化教育的讲者花了一些时间,旁敲侧击地讲述中国现时的政t很好。虽然不认同,但,我的文字里也从没鼓吹我国应推行美国民主的想法。因为,我脑海里有太多不肯定。 不肯定现在的同胞能否选出最佳执政者,更不肯定如今纸醉金迷的国民,到底是希望坐在闷热的田y食着合味道看世界大事,还是坐在冷气房的沙发上食来一统看人民日报。政治不极权,不强行把房子铲掉,不把反对声音封掉,经济发展哪来如此极速。牛r0u乾加价也给你游个行,祖国还哪有空想个大湾区出来。嗯,对政治不熟,又有太多不肯定,所以索x不谈。突然有感,就把迷惘道出。 「好像是老师进修项目之一。」 教职踏入第三年,我也开始觉得需要进修一下。例如去学一些新的教学方法,或是学习如何做好管理。 早阵子报的培训是6点至9点,上课地点是皇朝。6点要开始上课,即我要5点多就离开学校,这个可能x不大。迟到其实没有太大所谓,反正我也不需要那张培训证书,就只是想学点实用的东西。 其实,我很少参加培训。原因有两个,一是受时间地点的限制,每次在来回交通上都得花超过一小时。二是讲者未必都有质量,运气差会浪费不少青春。 除非那位讲者出名非常,不然还是躺在家里看书好了。 因为刚才有老师分组交流的环节,我同枱有不少内地老师,就b着我一直说普通话。 语言环境的重要,在几年前的欧洲旅行时,我确实深深的t会到。我与一位朋友自由行到东欧,每天都没有选择地b着要用英文去问路或点餐,把毕生所学生的单词都搬出来,然後y把这些单词合成句子,虽然文法错漏百出,但你说出了关键词,再加上身t语言,总是能顺利g0u通。那半个月,我不用特别花时间去学去温习,也英文却进步神速。着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教材不断练练练,感觉似是徒劳无功。不是说对这次测试没有帮助,而是,测试过後,普通话又迅速生锈。 在这环境下,不知怎地,我由原本豁达的心,渐渐变得积极起来。也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跟自己说,我还年青非常,作为一中文老师,普通话是跑不掉,这张证书早晚也得考,反正来了,就认真上堂,认真温习。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然而,我不反对你转校。有人喜欢儿科,有人喜欢急症室,有人喜欢执手术刀,有人喜欢躲在大学做医学研究,没差,同是救si扶伤,各司其职而已,教育界也一样。 成年人懂得把自身的面具画得很细致,很多时,我都分不清自己与他的距离。与学生相处时,他们会把对你感觉由心散发出来,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学生不太喜欢我,这个学生挺喜欢我,这个学生很喜欢我。当我能明确判断与这个学生的距离,也就能明确判断说话内容或打闹的程度。 除了那些认识多年或一拍即合的朋友外,在ren世界的大部份关系里,我通常不是主动的一方,通常是被邀请的。不敢主动,因为,我总是误判距离。选择当老师,其实,有一部份原因是希望逃离成年人的世界。喜率直简单,继续让自己淹没在学生堆便好了。 我顿了几秒,学生挺好,不听书,测验也会温习。不守纪律,记两次名就会学乖。同事好与不好也没差,我的工作还算。上司不错,都是「对事」而已。工作量是有的,但没压力,只需努力做好就行。 回顾一番,原来我对自己的工作算非常满意。 我也是要带社圑的其中一个老师,此刻8点多,我继续跟学生一起工作中。但,校内仍传出练篮球的声音,c场上会看到剑击队在练习,我知道排球队及舞蹈队等不少社圑都仍在练习当中。在这间学校「加班」,我从不觉得孤独。朋友说也没有办法。当然,我明白每间学生的发展方针不一样。但如果我将来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把小朋友放到重视课後活动的学校。 我跟nv朋友都是做老师的,每间学校应该都有规定每个老师每年都要被观课至少一次,观课就是级主任或科主任进课室看我们上课。nv朋友即将要被观课,今早,她说梦到自己观课时表现很差,然後跟我抱怨了很久。我在写文的这一刻,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演练着她要观课的那一堂。想,真要那麽大压力吗…… 记得第一年当老师,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时间陪nv朋友,连睡觉时间都被压缩了,还会被学校的极高要求弄得长期处於高压状态。经过暑假的反思,踏入第二年,我拟定了,即使再忙,也要坚持每天ch0u出一小时做运动,坚持每天ch0u出一至两小时看书﹑睇戏或写作,坚持ch0u时间陪nv朋友,坚持睡八个小时。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然而,我不反对你转校。有人喜欢儿科,有人喜欢急症室,有人喜欢执手术刀,有人喜欢躲在大学做医学研究,没差,同是救si扶伤,各司其职而已,教育界也一样。 成年人懂得把自身的面具画得很细致,很多时,我都分不清自己与他的距离。与学生相处时,他们会把对你感觉由心散发出来,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学生不太喜欢我,这个学生挺喜欢我,这个学生很喜欢我。当我能明确判断与这个学生的距离,也就能明确判断说话内容或打闹的程度。 除了那些认识多年或一拍即合的朋友外,在ren世界的大部份关系里,我通常不是主动的一方,通常是被邀请的。不敢主动,因为,我总是误判距离。选择当老师,其实,有一部份原因是希望逃离成年人的世界。喜率直简单,继续让自己淹没在学生堆便好了。 我顿了几秒,学生挺好,不听书,测验也会温习。不守纪律,记两次名就会学乖。同事好与不好也没差,我的工作还算。上司不错,都是「对事」而已。工作量是有的,但没压力,只需努力做好就行。 回顾一番,原来我对自己的工作算非常满意。,刚毕业就进了名校教书。很多朋友都问,「在那间学校教书是否很忙?」大家毕业後就四散到不同的学校教书,也就会听说到其他学校的情况。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教的那间学校的确很忙,我经常都要做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回家後仍要继续工作。 我知道有些学校,h昏五点多六点就会赶走学生及老师。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因为,我教的学校经常在晚上灯火通明。然後我问朋友,「那篮球队或排篮球之类的社圑如何练习?」朋友说也没有办法。当然,我明白每间学生的发展方针不一样。但如果我将来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把小朋友放到重视课後活动的学校。 我跟nv朋友都是做老师的,每间学校应该都有规定每个老师每年都要被观课至少一次,观课就是级主任或科主任进课室看我们上课。nv朋友即将要被观课,今早,她说梦到自己观课时表现很差,然後跟我抱怨了很久。我在写文的这一刻,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演练着她要观课的那一堂。想,真要那麽大压力吗…… 记得第一年当老师,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时间陪nv朋友,连睡觉时间都被压缩了,还会被学校的极高要求弄得长期处於高压状态。经过暑假的反思,踏入第二年,我拟定了,即使再忙,也要坚持每天ch0u出一小时做运动,坚持每天ch0u出一至两小时看书﹑睇戏或写作,坚持ch0u时间陪nv朋友,坚持睡八个小时。 我一口气把上面几篇网志写完後,走出网吧,伸了个懒腰。 经过筷子基时,有个穿着绿se衣服的nv生走过来。nv生挺漂亮,闲聊过程中知道她才20岁。她说自己是从香港过来,是香港的一个环保组织的员工。然後nv生便拿着ipad开始介绍甚麽是微塑胶,介绍这个环保组织在做甚麽。 最後,nv生希望我能每月固定捐助这个环保组织,我看到ipad上有三个选项,200元,300元,500元,是200元也太贵了吧。我先利申,本人在宣明会﹑联合国难民署﹑奥b斯等慈善机构有过千元的每月固定捐款。而本人在聆听过程中,其实就不太认同这个组织於行政上的方针。在倾谈的过程中,我已经知道nv生最後会希望我捐款,本想每月50元是可以接受。太少?奥b斯这些机构也是50元起跳。每月200元捐助一家我不太认同的机构,似乎太多了。於是我问nv生︰200元是每月最低捐助金额?还是可以少一点?50元可以吗?nv生答最少100元,我思考了一会,觉得100元也是太多。我打从心底地鼓励了nv生一下,说这份工作很有意义,然後友善婉拒了捐款。离开时心想,这机构,到底浪费了多个50元,虽然我很认同他们所做的工作,但在运作上,确实需要重整一下。